第(2/3)頁 衣服都被他扯的露出大片肩膀,白皙如雪的肌膚看的他發(fā)愣,力道微松。 南晚煙終于抽出了手,直接從空間掏出平底鍋,沖著秦隱淵的后腦勺就是一記重?fù)簦麤]倒下,她心一慌,又用力的砸了他一下。 一聲悶響再次響起,秦隱淵的眸子恍惚一瞬失去光亮,閉眼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只剩南晚煙那張帶著憤懣惱恨的俏臉。 “主子,您怎么了?!” 辛幽聽到動(dòng)靜,徑直推門進(jìn)屋,就被眼前的場景狠狠震住。 他都沒來得及看清,就見南晚煙手里黑乎乎的鍋沒了蹤影,秦隱淵癱倒在床上,完全失去了意識。 辛幽震怒,臉色氣得鐵青,三步并兩上前質(zhì)問道,“你在干什么,對主子又做了什么?!” 南晚煙充耳不聞,攏緊了自己的衣服,外衫都被撕壞了,她氣怒交加,“你家主子活著跟死了沒區(qū)別,要是再有下次,別再求我救他!” 她要走,辛幽卻用力擒住她手腕,渾身都在抖。 “南晚煙,從前主子有令,所以我對你處處容忍,但你難道沒看到主子今日有多虛弱嗎,竟然還動(dòng)手打他?!” 南晚煙衣衫凌亂,她心里本就憋著火,聞言更是氣笑,惡狠狠地甩開手瞪著他。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是你主子對我動(dòng)手在前,難道我還要躺在床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等他臨幸?” 辛幽卻不服,咬牙攔住南晚煙的去路。 “他都已經(jīng)為你如此了,你卻絲毫沒有心,連滿足他簡單的愿望都不行,你是個(gè)女人,還是個(gè)生過孩子的女人,和顧墨寒都行,和主子為什么就不可以?” 南晚煙被辛幽這番荒唐的言論徹底激怒,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我是女人怎么了,生過孩子怎么了,誰想睡我我都得伺候著,甚至還得慶幸你家主子臨幸我是嗎?” “我告訴你,我和顧墨寒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只要我愿意,跟他做什么都無所謂,但你家主子,他能跟顧墨寒比么?” “他就是個(gè)瘋子,拆散別人家庭不說,現(xiàn)在還干這種奪人妻子不成就用強(qiáng)的把戲,你也不是好東西,上梁不正下梁歪,就你們主仆二人這樣顛倒是非不分黑白的,能有什么好結(jié)局!”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甩袖子離開。 辛幽被南晚煙訓(xùn)斥痛罵地愣在原地,好半晌都沒緩過來。 常人不都這樣么,主子生的俊俏,身份高貴,他若想臨幸誰,誰不得樂開花,更何況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早就不值錢了,莫說主子這般高貴的人了,就是普通人能看上都是好運(yùn)。 也就南晚煙,總說奇奇怪怪的話,半點(diǎn)不屑主子的寵愛,甚至還發(fā)怒欺負(fù)主子。 辛幽沉著臉,匆忙查看秦隱淵的情況。 南晚煙帶著怨氣和怒意離開王府,隨行的公公甚至被她難看的臉色嚇得出了冷汗,半句話不敢多問,就讓馬夫打馬回宮。 坐在馬車上,南晚煙硬是給自己扎了一針,才勉強(qiáng)冷靜下來,不至于氣得臉色發(fā)白,后怕的手腳冰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