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康鳴山擺了擺手,“別奉承我,我?guī)捉飵變晌易约菏侵赖模m然比很多人強(qiáng),但比了李白杜甫之流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終究是比他們差了一點(diǎn)。” 順勢躺在了一旁的躺椅上,酒窩女人端著水果坐在了康鳴山的腿上,線條柔美的渾圓臀兒將旗袍撐起來兩捧飽滿誘人的弧度。 康鳴山張嘴,女人叼了一顆提子嘴對嘴的給康鳴山去喂。 “雷家那個小雜碎呢?” 身后另外一個不茍言笑的旗袍女人聞言道,“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了。” 頓了頓接著道,“押去密室的時候,老爺子也看到了。” 康鳴山咀嚼的動作稍稍停頓,“老爺子沒說什么吧?” “沒說什么。” 康鳴山揉捏著酒窩女人豐滿嫩彈的臀兒,“告訴白鳴州一聲,三個月之內(nèi),必須把雷家吃干抹盡了,那個雷萬里敢反抗,就把他兒子的指頭送過去一根。” 身后穿著旗袍的女人點(diǎn)頭,“明白。” 康鳴山輕輕拍著酒窩女人的臀兒,嘴里面念念叨叨道,“醒了弄花草,醉了草弄花,天天都這樣,皇帝不及我,嘖,我真是才華橫溢啊!” 酒窩女人咯咯笑,充滿肉感的修長白腿宛如白蟒般磨蹭著康鳴山的小腹,“先生真是好文采,國內(nèi)文壇肯定有您一席之地!” 康鳴山擺了擺手,“謙虛,謙虛懂不懂!” 身后不茍言笑的旗袍女人忽然喚了一聲,“老爺子!” 揉捏臀兒的康鳴山一轉(zhuǎn)頭,看到一個穿著薄褂的老人之后連忙站了起來,垂手彎腰畢恭畢敬道。 “爸,您怎么來了?” 康鶴形眉頭皺了皺,“大亂已至,你一天到晚不練功,凈把時間浪費(fèi)在這些花花草草上,像什么話!” 康鳴山擠出來一個笑容,“爸,我這個歲數(shù)的人了,練功也練不到哪里去,再說了,您也知道,我從小就偏科,擅長的是文科,可即便我擅長文科,我在武學(xué)方面,那都馬上金剛境了,也算是個人物了,整個江湖中,有多少人一輩子卡在半步化境都上不來呢。” 康鶴形恨鐵不成鋼道,“你怎么不看看江湖中多少年輕人都比你強(qiáng)!” “爸,您口中的那些年輕人個個兒可都是天驕,我哪里比得了,再說了,您口中的那種天才整個江湖也沒幾個,更何況,我有您啊,還有我的義父方巢,人情社會嘛,人脈背景才是最重要的,我出去之后,正邪兩道,誰敢不給我點(diǎn)面子?” 康鶴形瞥了一眼康鳴山,康鳴山立馬彎著腰,趕忙岔開話題用功勞對沖一下他老子的怒氣,“爸,我把雷萬里的那個兒子給抓了,三個月之內(nèi),咱們家肯定能吞了雷家。” 沒等到康鶴形說話,康鳴山小心翼翼的問道,“爸,您出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康鶴形看著一個方向,“家里來客人了!” 康鳴山朝著莊園大門的方向看了過去。 “客人?下面的人也沒說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