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病人和陪床家屬都睡了。 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 柳夭夭起身站在窗前。 就這樣站了不知多久,雨逐漸停歇。 柳夭夭那張漂亮的小臉蛋兒逐漸浮現出一個扭曲猥瑣的表情。 “這具身體的演技果然精湛!竟然騙過了那些人幫老子逃過一劫!” 柳夭夭美滋滋的晃著腦袋,一低頭,發現看不到自己的腳尖,欣賞著自己的曼妙身姿,雙手托了托自己那雙白嫩細膩的雪子。 鼻子一熱。 鮮血滴到了胸襟上。 柳夭夭笑容猥瑣,抹了一把鼻血,雙手叉腰。 “總算不用被凍在冰川,也不用顛沛流離被人奪來奪去了,更不用提心吊膽怕被咳咳抓住了,從現在開始,老子一定要花天酒地的好好享受享受!先去來個泰式按摩!再找幾個大胸大屁股的,穿著小高跟,再穿著吊帶襪,腿要有肉感,這樣被絲襪勒著看起來有食欲,嗯,皮膚一定要很白的!這樣身上抹了奶油才更有食欲!” 說著說著鼻腔一熱,柳夭夭抹了一把發熱的鼻子,鼻血在臉上斜著往上抹了很長一條紅印。 柳夭夭二五八萬一樣朝著外面走去。 一出病房,柳夭夭立馬恢復了冰冷姿態。 仿佛和正常人沒什么區別。 .... 旋轉跳躍我閉著眼。 不知過了多久。 王悍忽然驚醒。 劇烈的喘著氣。 腦海之中不斷地閃過獸佬和蘇祈倒下的畫面,仿佛是走馬燈一般一遍一遍的播放著。 王悍神色痛苦,弓身如蝦,肉體和心靈雙重痛苦讓王悍快要窒息。 縱然見過太多的生離死別,可感同和身受終究是兩回事。 兩個親人離去,切身體會到那種痛苦仿佛是一把鈍刀在心中不斷割鋸,痛苦至極,切膚不及。 王悍雙目赤紅,喘著粗氣,環顧四周。 發現是在一個昏暗封閉的房間之中。 初六坐在一邊,身上的傷口密布,猙獰至極。 好幾處傷口甚至能夠看到內臟。 傷口兩側的須子正在緩慢對接自我愈合。 王悍掙扎了一下,身上被戳了砍了不知道多少個窟窿眼兒。 大大小小的傷口交錯縱橫。 聽到王悍醒了,初六立馬起身扶著王悍。 地上散落著很多塑料瓶子酒瓶子還有紙殼子。 中間還有個鐵架子掛著一口鍋,下面還生著一堆火。 王悍左顧右盼,隨意感知之后發現是一棟爛尾樓。 樓里面住著幾個流浪漢。 門外傳來腳步聲。 王悍轉過頭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