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婁先生一陣咳嗽,點了點頭,“是!” 端著搪瓷缸子的老人嚼著茶葉,朝著王悍肩膀種種拍了兩下。 “你小子行啊,蝕魂扇都扇不死,不要氣餒,不要灰心,以你的天賦,再沉下心來打磨一段時間,肯定能把內功全都給練回來的,等你恢復到了半步朝元,你管我叫聲干爹,我給你灌頂都行!” 王悍轉過頭看向了聶臨淵,“聶哥,他要給我當爹!” 喝茶的老人一陣咳嗽,朝著王悍后腦勺又是一巴掌,“媽的!你小子嘿!老班長,我不是那個意思...” 聶臨淵松了口氣,背著手看著王悍,早就習慣了王悍的說話方式。 沖著王悍安慰道,“慢慢來,會恢復的。” 婁先生就要收手的時候,王悍反手抓住了婁先生的手腕。 搞得婁先生一愣。 旁邊的幾個人都是一臉懵逼。 端著搪瓷缸子的老人瞪著大眼珠子,“你干啥?” “我把脈的時候不要說話!” 婁先生本想說些什么,卻發現王悍的手法很嫻熟,不像是野路子。 面帶笑容的看著王悍,后生輩肯鉆研中醫,他這個糟老頭子自然愿意愿意把脈。 王悍眉頭一挑,“您老這心苞受損,毒火攻心了都。” 喝茶的老人歪著頭看著王悍,“病人給大夫看上病了!” 聶臨淵負手而立,站在旁邊,沖著王悍道,“婁先生早年為了嘗試自己配的藥可行與否,經常以身試藥,久而久之,毒素就積累了下來,那是有辦法?” 婁先生笑道,“我這病啊,不僅要找懂醫術的,還得找內外雙修的,起碼內外功都得半步朝元往上的,用外功高頻震動心苞,再用內功炁體為輔,才能把心苞里面的毒素以抽絲剝繭的手段排出來。” “婁先生,你這病,救你這條件太苛刻了,懂醫術還得內外雙修,還得半步朝元往上,你實在不行,看看能不能把這小子他親爹復活,他親爹應該能救!”端著搪瓷缸子的老人笑道。 婁先生也是早就習慣了旁邊老人的說話方式,只是笑了笑,緩緩收回了手。 王悍轉過頭看向了端著搪瓷缸子的老人。 “您貴姓?” “徐撼庭,叫我老徐就行。” “來來來,徐哥,你把缸子放下,唾沫星子別那么密,扶著點婁先生,我要開始裝逼了。” 徐撼庭朝著王悍后腦勺就是一巴掌,笑著罵道。 “你小子是一點哈數都沒有!” 嘴上雖是這么說,接收到聶臨淵的眼神之后,徐撼庭還是站在婁先生背后。 “你想干啥?” “治病啊,還能干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