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茶樓離開之后,王悍就直接回了家。 蘇祈今天沒有去上班。 專門留在家里陪著王悍,兩個人一直待到了下午四點鐘,申屠離火打了電話,王悍這才起身。 王悍出門不喜歡大包小包,帶著手機和證件就行了,剩下的能不拿就不拿。 蘇祈開車送王悍先接了申屠離火和百里春雷,隨后又接了解招娣。 最后去接李狗剩的時候,王悍為了安全起見,在公司把蘇祈放了下去,畢竟李狗剩毒性太強了,即便是有解招娣在這里,王悍還是害怕波及到自己的妻兒。 李狗剩臊眉耷眼的一上車。 解招娣就開始打噴嚏,快要到機場的時候,解招娣忽然哎呀一聲。 幾人回頭看向了解招娣。 就看到解招娣捂著鼻子,鼻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王悍給遞過去了紙巾過去。 “沒事吧前輩?” “沒事,也就是鼻梁骨斷了而已!盡在掌控之中!” 王悍嘴角扯了扯,全車的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李狗剩,李狗剩兩只手捅在袖子里,縮在角落里,臊眉耷眼的看著所有人,“要不我單坐飛機過去?” “馬上過年了,讓其他人過個好年吧!”申屠離火開口道。 等到登機的時候,解招娣的軍綠色大棉襖前襟鮮血已經(jīng)染了一大片。 其他乘客路過的時候都是擔(dān)憂的看著解招娣,只有解招娣一個人云淡風(fēng)輕的捂著鼻子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登機之后,空姐還來了好幾次,對解招娣噓寒問暖,詢問需不需要幫忙,解招娣都給拒絕了。 李狗剩倒是看著黑絲空姐過足了眼癮。 飛機開始顛簸攀爬上升的時候,解招娣身體劇烈顫抖,等到飛機穩(wěn)定下來的時候,解招娣攤在了椅子上。 王悍掃了一眼,好家伙,全身上下,但凡是能夠脫臼的地方盡數(shù)脫臼了。 連忙給把骨頭還上了。 解招娣抹了把鼻血,幽怨的看著申屠離火,雖然倒霉但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申屠離火專門等他一起出發(fā),就是想要讓他來扛著李狗剩的所有霉運。 軍綠色的大棉襖前面已經(jīng)被鮮血染的黑紅。 原本臉上還有點血色,這么流了半個多小時之后,解招娣也扛不住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王悍想要看一眼,申屠離火掃了一眼,“放心,天下九道之中,你的命最硬!他是僅次于你命硬的人!” 得虧命硬,不然早就變成黑白的掛墻上了。 “前輩,咱們過去直接去找朱雀指揮使嗎?” 申屠離火點了點頭,“沒錯,他會來接我們,正好明天他過壽,邀請了另外三位指揮使過來,也把你過來的消息放了出去,就看明天那三位來不來了!” 王悍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對了前輩,那個青龍指揮使鮑元武人咋樣?” “這個人處事謹(jǐn)慎,兩面三刀,任何事情都擅長狡兔三窟,是四大指揮使之中最油滑的一個,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問他了?” 王悍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完之后申屠離火冷笑一聲。 “意料之中,這種事情也就鮑元武能做出來!現(xiàn)在他對你的實力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只要是你一露臉,他就知道他派過去試探你深淺的人已經(jīng)死了,看著吧,明天朱雀指揮使越鴻卓大壽的日子他肯定會到場!” 王悍點了點頭,對這個人大概有了一定了解。 “那另外兩個指揮使人都怎么樣?” “白虎指揮使性格火爆,殺伐果斷,這個人一根筋,認(rèn)死理,你要是強,他就服你,你要是弱,他就干你,思想就這么簡單。 至于玄武指揮使,這個人不好評說,他的心思很難猜,不管怎樣,明天越鴻卓壽宴,看看他們都有誰來就知道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