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五秒后,游魚重新歸于平靜。 王悍暗自咋舌。 化境就是牛批! “當(dāng)年這一式拂袖斷滄瀾還是你教我的!” 王悍滿臉的問號。 老子要是真要這么牛逼會聽你在這兒跟我扯這羅圈嗑兒? “老友,你還記得我當(dāng)年問你的那個問題嗎?” 秦義山余光掃向了王悍。 王悍心頭一緊。 我他媽記個錘子。 我上哪兒知道你問的啥問題。 你說的什么當(dāng)年指不定我上輩子還沒來得及投胎呢。 但是臉上還是笑道,“不記得了?!? 只當(dāng)是哄一個可能老年癡呆的老人了。 秦義山背對著王悍,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 信手一抓。 一條游魚從湖中躍出。 直接落在了秦義山的手中。 秦義山捏著游魚。 游魚使勁掙扎,奈何怎么都掙不脫秦義山的手掌心。 “當(dāng)年我問你,人活著,到底是圖了什么?你只是沖我笑了笑,這些年我一直在苦思冥想當(dāng)年你的那個笑是什么意思?!? 王悍沒說話。 這個老爺子自始至終更多是在自言自語一樣,王悍覺得這個老頭子一把年紀(jì)了,記憶有些混亂也是很正常的,而且王悍這兩天風(fēng)頭正盛,能知道王悍名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當(dāng)是花點時間陪陪老人家了。 秦義山看著手中不斷掙扎的游魚。 “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 你,我,這條魚,這花花草草,這紛擾塵世的眾生,都是這天地之間的一份子,古往今來無盡歲月,生,老,病,死,組成了一條條命,而這個命,就像是一個圈,一個沒有人打破的圈! 這條魚死了,湖底的魚依舊無憂無慮,你我二人死了,這世間不過是少了兩個人,許是會有人懷念,但再過數(shù)載,誰會記得? 縱觀古今,橫看天地,人如滄海一粟,微不足道! 歷史長河滾滾而來又滾滾而去,眾生命運交織成了這條長河,你我皆是這長河之中的一條游魚! 你說,是否會有一只手,將我們從這長河之中撈出來! 就如這般!” 秦義山舉起手中的魚讓王悍去看。 王悍猶豫了一下。 “魚離了水會死?!? “我看了幾本書,洋鬼子寫的書,他們說,人的祖先也來自于江河湖海,但是后來離了水,一步一步演變成了如今模樣,那也就是說,人的潛力會隨著時間推移不斷變化,不是嗎?” 王悍瞪著大眼珠子。 這老爺子可以?。? 這小嗑嘮的一套一套的。 “是這個道理!” 秦義山看著手中的那條魚,“那也就是說,只要人的壽命足夠長,人就可以跳出這條河,對不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