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云羲和長長地嘆了口氣,“這永德帝姬雖然叫人惋惜,可這一切對長公主來說,簡直就是無妄之災。就算當時的先皇對她有情,可大順無論如何,也不會立一個異國的公主為后。” 說這話時,她的內心頗有種同病相憐的凄涼之感。前世的她,和親遠嫁到大周,不也沒有等到那后位嗎?皇室中人,慣是利益先行,最看不上眼的,便是這情愛一物了。 云羲和又道,“那王爺打算如何?” 秦玄凌不疾不徐道,“自然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叫拓跋奎知道,在這大順的地盤上,是不容許他輕舉妄動的。” 云羲和:“......” 行吧,有時候,以暴制暴,展示必要的武力也能防止更大的損失。 人一旦松懈下來,就不免有些犯困。云羲和不自覺打了個哈欠。 夜已經深了,秦玄凌也沒再久留,他走之前親自去了一趟客院,拎著秦惜的衣領子,在她沖天的怨念和不滿中,硬是將她帶回到了自己的別院。 縱然秦玄凌已經知曉了,那倒霉的裴遇是因為秦惜,才連帶著喝了那下了毒藥的酒。 可一碼歸一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的皇妹,堂堂大順長公主,尚未婚配,便不能去照顧旁的男子。 似乎全然忘了,自己尋常是如何翻人家郡主府的院墻的。 翌日清晨,云羲和一醒來,便有一樁樁事情在等著她。 小桃向她匯報著府里的事情, “郡主。大小姐還睡著未醒。裴祭酒向管家辭行先回府了......還有那新成縣主仍被關在柴房,魏家老夫人正穿著一身誥命衣裳,上門來要人。” 云羲和眨了眨眼,這才想起來,昨日凈忙著別的,還未處置那魏緋緋呢,“去將那魏緋緋灌了烈酒,綁著手腳,丟進曲江池里去喂魚。” “——至于魏老夫人,就請她在府上多喝幾盞茶吧。” 小桃才剛應下,正要去掀門簾出去,卻只見那簾子一動,而小梨風風火火地小跑著進來,將手中握著的那枚玉佩遞給云羲和, “郡主,這是管家才送來的,說是一早在昨日大小姐出事的湖邊撿到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