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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劉在旁邊不明所以，急了：“唉，老曹，你這當著我面挖我的人？……”

    曹主任哼了一聲，算是和老劉打了個招呼，就帶著焦莉莉離開了。

    焦莉莉亦步亦趨跟著曹主任離開，還不忘回頭看我一眼，顯然也是被今天的事情驚到了，朝我驚魂未定，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等曹主任走了之后，老劉盯著我，就像我臉上長花了似的，先是撓了撓腦門，然后拍著我肩膀，讓我坐下：“到底怎么回事？還當著我的面挖你？你干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了？”

    我苦笑著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老劉無比惋惜，失去了一個可以拿捏曹律師的機會，還問我怎么事前不和他說？

    要不然今天得狠狠宰曹主任一刀！

    不過那個案子再怎么搞，不太務實，就十來萬借款標的，老劉顯然沒什么興趣。

    相對于暫時失去了環亞所這個強勁的對手，老劉從機緣巧合里緩過勁來，特興奮的看著我：“不錯不錯，好好干小陸，我看好你！這次算你立功了，這個案子拿下來，我給你分錢！”

    回到律所，果然那個小姑娘就不見了。

    我估計環亞那邊的曹主任，離開茶室之后，第一時間就給這個小姑娘打了電話，而且開出了豐厚的和解“條件”。

    我一下午坐在律所里，都覺得恍若隔世。

    紅塵萬丈光怪陸離，世事紛雜無奇不有。

    仿佛我不是生活在真實的天地里一樣，虛幻又讓人著迷。

    直到米瀾的電話打過來，聽到她聲音的一瞬間，我才覺得三魂七魄歸了位。

    米瀾問我：“禽獸，干嘛呢？晚上回家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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