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章 忽悠與被忽悠-《華娛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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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到江瑜的時候,他正坐在陽光里,擺弄著一株綠蘿。
“就是好玩,拍電影很好玩,演小品也好玩,”這個才20歲的年輕人笑著說,“不過上春晚太累了,我是為了朋友才去的。”
這不是我第一次見到江瑜,第一次見到他是在一部電影的點映禮上,影廳里稀稀拉拉地坐著二十多個人,有一半是電影的主創人員,他站在導演和演員中間局促地笑。
那部電影叫《瘋狂的石頭》,在前不久的賀歲檔上,成為了國產電影的一個奇跡,以三百五十萬的投資,刷下了三千二百萬的票房。
“我以前就認識寧皓、黃柏他們,當時就覺得大家一起拍一部好玩的電影,從來沒想過能拿這么多票房,我自己也覺得很驚訝。”
當被問道是怎么寫出“我只進入你的身體,不進入你的生活”這樣下流的臺詞時,這個在電影學院讀大一的男生哈哈大笑,掩蓋著自己的尷尬。
“我那是為了文藝創作,我自己還是很單純的,連戀愛都沒談過。”
是的,除了演員,他還是一個創作者。
去年一首《老男孩》感動了無數男孩,今年他又帶來了《我的歌聲里》。
和一般的情歌不同,《我的歌聲里》的立意很高。
每一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筆者就忍不住感嘆,生命之美好,也許就在于人生的不期而遇。
有人說,人世間的每一次相遇都是一種久別重逢,縱然江湖夜雨,巴山夜話,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但還是要珍惜我們曾在一起過的時光。
那些淡水之交的知心人,也許最終我們相忘于江湖,但仍然要感謝他們曾經出現過。正因為他們,我們的生命才得以如此多彩!
從這首歌中,我們或許得以窺見創作者背后的那段青春往事。
“如果你現在遇到那個女孩,你想對他說什么?”
面對這個問題,江瑜沉默很久,回答說:“就像歌里唱的那樣吧,如果有明天,祝福你親愛的。”
這是《老男孩》里的最后一句歌詞。
也許這也是他曾經最想說出口的話吧。
“我以后還會寫歌,還會去拍電影,我認為人生的意義不在于賺多少錢,而在于體驗,我想要體驗更多種不同的生活。”
“這就是我做演員的意義。”江瑜用這句話結束了這次采訪。
雖然筆者認為江瑜目前在音樂上的成就,已經遠遠超過了他作為演員的成就。
但無法否認的是,這個青澀的男生是如此之年輕,他的未來還有無限可能。
我們期待著,他能為天朝電影、為天朝音樂帶來更多的驚喜。
……
張小小一通采訪后,回去啪啪啪地敲鍵盤,寫完文章丟給主編,審核通過以后,便發到了搜狐網上。
這種采訪基本都是大同小異,兩天下來,江瑜嘴皮子都磨破了,而且車轱轆話翻來覆去地說,那叫一個煩啊。
但接受采訪的好處也是有的,以前大家頂多知道《老男孩》、《我的歌聲里》挺好聽的,現在則是通過這兩首歌知道了江瑜這個人。
刷了個臉熟。
緊跟著各種商演,廣告,戲約,也都找上門來了。
不過江瑜都不大看得上,基本都給推了。
他倒還沒怎么樣,反倒是盧志強心疼不已。
那可都是錢吶。
他現在已經以江瑜的經紀人自居了,只等把江瑜的經紀約忽悠到手,就可以抱著搖錢樹使勁兒搖了。
“盧總,這個江瑜是不是太清高了一點?”秘書給盧志強泡了杯茶道,“這么多廣告商演都給推了,以后誰還會找他啊。”
“學生嘛,難免天真,不知世事,”盧志強端起茶杯,淺飲一口道:“我見過太多這樣的年輕人了,以為自己高尚,以為自己清高,實際上不過是窮,沒見過世面。”
“等他們有了錢,有了名,面對那些投懷送抱的美人,就知道他們是真清高,還是假清高了。”
盧志強不屑地笑笑。
“盧總,那您的意思是?”
“我晚上帶他去天上人間走一遭,看看他到底怎么表現。”
夜里,天上人間,會所包廂內。
江瑜和盧志強換上了浴袍,躺在沙發上,一邊閑聊,一邊等著小姐進來。
“這地方感覺怎么樣?”盧志強遞給他一杯紅酒。
“嗯,挺不錯的,”江瑜接過酒杯放在一邊,卻沒有喝。
片刻之后,經理推開房門,帶著倆妹子提著工具進來了。
江瑜從下往上打量了下她們,一雙大長腿,上面是黑色的連衣裙,胸前玲瓏曲線畢露,臉上則化著精致的妝容。
盧志強笑得意味深長,“我年紀大了,玩不了這個調調,你們主要是讓我這位小朋友開心。”
“那就看你們的了,”經理一揮手,倆妹子將身體凹成一個S形,嬌笑道:“你放心,我們都是專業的,保證會讓你開心的。”
“我先出去一會兒,”盧志強遞給他一個我懂的眼神。
江瑜卻一抬手,“等會兒。”
盧志強看向江瑜。
一般來說,這時候的年輕人會有兩種反應。
一種是笑納了,一種是義正言辭地拒絕后笑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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