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直到手背一陣刺痛,像被針刺入靜脈的感覺,蘇漫才知道,青雨在給她打針! 一種恐懼,從腳底,升騰到頭頂。 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會殺人? 已經沒了耐性,所以要給她打毒針,弄死她? 青雨動作利索地完成了注射的動作,然后輕笑,拍了拍蘇漫的臉,這次她的力度并不大,“想用絕食來逼我們放了你?放心吧,有我的營養針維持著你的命,死不了!要是你一直不說,我就一直這樣對待你,直到營養針也維持不了你的生命,我就給你做鼻飼管,給你喂流食,植物人就是靠這樣活著的,你注定死不了。” 蘇漫絕望,沒想到青雨這么狠。 她才想到的辦法,就被對方想到應對的辦法。 而且她行動起來,毫不猶豫,她連商量的機會也沒有。 青雨對著旁邊的人說道:“等會兒會有人來跟你們交班,記得提醒他們,一個小時交班一次,每次都要確認一下,蘇小姐死沒死,哦對了,等會兒營養針打完,就幫她拔針,別讓血液倒流了,她現在不能太虛弱。” 她叮囑完以后,便轉身離開。 坐在客廳,青雨皺著眉頭跟慕少凌匯報,“蘇漫還是什么都不肯說。” 一個怕死的人,也怕坐監獄。 但蘇漫還沒真正經歷死亡,她現在恐怕不會隨意便交代坦白會讓她坐牢的話。 “繼續。”慕少凌給她回復了兩個字。 蘇漫,必須交代一切。 a市看守所內。 馬科斯與伊森都坐在椅子上,按照a市的法律制度,被刑拘的人,家屬是不能會見的,所以,馬科斯這時候的身份不是曼斯特的侄子,而是伊森的助理。 看守所的警察押著曼斯特走進來。 正如馬科斯所料的那樣,曼斯特現在狼狽不堪,滿臉的胡子沒有東西刮掉,頭發也長長了很多,亂糟糟的,除了臉蛋干凈了點,其他都像在俄國街頭流浪的難民。 伊森滿臉不可思議,那個意氣風發的曼斯特呢? 怎么在華夏的拘留所變成這個鬼樣子,“曼斯特先生!” 曼斯特沒有理會伊森的表情,而是看著馬科斯,他的光鮮亮麗,跟此刻的自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叔侄本來就不和,只是礙于老人家的面子,還有家族的面子,在表面裝得和睦而已,心早已經分的很開。 這時候,曼斯特的狼狽又被他看見,他自然不爽質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