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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稚。”張哥嗓音哽咽，微笑道。“我對你激情猶在，暫時還沒有二婚的想法。”

    “我知道，我就是未雨綢繆。”

    “行了，我一會要上天了。”

    張向北看了眼烈火滔天的山頂，口吻無限溫柔：“改天聊。”

    ……

    韓江雪掛斷電話，在鳶妹端著晚餐進屋前，抹掉了臉上的淚珠。

    “雪姐？怎么哭了？”

    鳶妹將飯菜擺好，關心道。

    “剛打了個盹，做了個噩夢。”韓江雪滿臉驚悚。

    “什么噩夢？”鳶妹單純問道。

    “我生了個姑娘，差點把我嚇尿。”韓江雪拿起筷子，輕輕摩挲隆起的小腹。

    “這有啥？就雪姐你這生產條件，將來生他個三五七八個，還愁生不出個帶把的？”

    “那我身材不得走樣？”韓江雪撇嘴。“我不要。”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嘴里說著不要，身體可誠實了。”鳶妹給韓江雪盛了一碗湯，捧著下巴，坐在小馬扎上發呆。

    窗外的天，晦暗陰冷，令人心情煩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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