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夏侯被張若愚異常挑釁地抽打了幾下臉龐。 殺傷力不大,侮辱性極強。 遠比龍飛那一巴掌,更具毀滅性。 夏侯歪了歪嘴,白發下猙獰的臉龐,陰暗交錯。 轟隆! 天空電閃雷鳴,瓢潑大雨傾盆而下。 啪嗒。 北莽少帥龍飛撐開黑傘,護住哥明顯打理過的發型。 全場數百人,一把椅子一個人,一把黑色雨傘。 “你曾干碎過這個世界?” 夏侯魁梧的身軀抖動,眾目睽睽之下,站起身。 又高又壯,如一座山,俯瞰張若愚:“你跟你老子一個德行,吹牛不打草稿。” 噼里啪啦的骨骼爆破聲,混雜著雨聲,傳入眾人耳中。 “你知道,我是誰嗎?” 夏侯目露殺機:“你知道,為什么連你老子,都不敢動我,寧愿妻離子散,也要在監獄伺候我嗎?” 張若愚漆黑的眸子,閃過冷色。 童年糟糕的回憶,死而復生。 啪嗒。 夏侯頂著雨,點了一支煙。 然后彎腰撿起一把椅子,坐在了張若愚面前。 哪怕面對面而坐,他也要比張若愚略高一籌。 “葉正廷。”夏侯嗓音低啞。 葉正廷抹了抹臉上的雨水,硬著頭皮走上前:“在。” “撐傘。”夏侯薄唇微張。 葉正廷表情一僵,都他媽兩軍對壘,劍拔弩張了,還講這排場? 但葉正廷不敢拂逆這位爺。 甭管他現在對夏侯還剩幾分敬畏,幾分忠誠。 但二十年前,夏侯的確是他高攀不起的大佬。 是軍部只手遮天,一言九鼎的霸主。 就像夏侯自己所言,哪怕強如大智哥,也不敢輕舉妄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