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磨蹭了會,打了會嘴炮。 雪寶體力不支,又睡了。 張若愚也靠著床,半倚著瞇了會。 新年新氣象的監獄內。 一宿沒睡的大智哥收到消息后,叼著煙,簡單吃了顆花生米,看了眼同樣一宿沒睡的夏侯,咧嘴道:“新年快樂。” 夏侯皺眉,淡淡道:“看來,我女兒失手了?” “是啊,聽說喉嚨都被捅爛了。” 張大智吐出口濃煙。 “嗯?”夏侯目光一沉。“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張大智動作老練地彈了彈煙灰:“三十米的大刀,直接捅爛了你女兒的脖子,鮮血噴了一臉,就那放血量,至少五斤半。” “死了?”夏侯臉色猛地一僵。 “死透了。”大智哥咧嘴說道。“你終于斷子絕孫了。” 夏侯沉默了。 動作緩慢地拆開監獄新年配送的香煙,點了一支:“你兒子殺的?” “不然呢?”張大智反問道。“難道還能是我兒媳婦殺的?” 夏侯吐出口濃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異色:“那今年這個春節,燕京城可過不安寧了。” 他夏侯的女兒,死在了濱海。 死在了張若愚手中。 這筆賬,外面的人,自然會幫他夏侯算清楚。 “挺安寧啊。”大智哥抿了一口臺子,淡淡道。“我聽說墻里今晚還要如期舉行內部晚會,幾個平時很愛惜羽毛的老東西,都會上臺獻丑。” 夏侯聞言,目光陰冷地凝視著張大智:“你是在騙我,還是騙你自己?” 安寧? 還要舉行內部晚會? 他夏侯的女兒慘死濱海,他不信外面的人,會礙于老張的面子,而無動于衷。 尤其是,再過小半年,他就要出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