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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離開北莽兩年半了。”張若愚徑直坐上車。“還是個飯桶。”

    邢昭咧嘴一笑，跟著坐上車：“我在北莽沾染的那些臭毛病，一個都改不掉。”

    “也沒想改。”

    坐上車，邢昭拍了拍司機(jī)的椅背：“走。”

    轎車一個猛子扎進(jìn)黑暗，狀若野獸。

    車廂內(nèi)，氣氛看似平和，卻又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氛圍。

    邢昭見哥手中的香煙已經(jīng)燒到煙屁股了，忙不迭又遞上一根，連火機(jī)都掏了。

    “你想抽死我？”張若愚扒開香煙。

    “煙癮小多了。”邢昭隨口就是一記馬屁。“哥這意志力，恐怖如斯，令人五體投地。”

    張若愚接過一瓶水，漱漱口：“一會你給我?guī)€路就行，別搞些有的沒的。”

    “當(dāng)然。”邢昭點(diǎn)頭。“哥要進(jìn)墻，我都沒敢跟那幫小子說。就怕他們玩尬的，搞拉橫幅打腰鼓那套。”

    “你也是。”張若愚放下水瓶。

    “我總得領(lǐng)著哥熟悉下墻里的環(huán)境吧？”邢昭解釋道。“哥你第一次進(jìn)墻，里面彎彎繞繞可多了，沒人領(lǐng)著走，會迷路的。”

    “導(dǎo)航在里面，連定位都打不開，很落后的。”

    張若愚沒反駁，瞥了眼窗外璀璨的夜景。

    這燕京城，他來來回回走了十多年，卻一次都沒進(jìn)過。

    今晚，他想闖一闖。

    不為別的，今晚，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被人盯上了。

    表面看，好像就是一次試探，配合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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