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辦公室壓抑極了。 荊勇和老領導大眼瞪小眼,滿臉僵硬。 部下也在,他剛才又匯報了一個壞消息。 去醫院看望廖子亞的二世祖,全動手了,也全折了。 要不是丹尼爾不打女人,急眼了上去抓丹尼爾頭發吐他唾沫的商紅稷,也得折。 匯報完這個消息,部下也就不用白跑一趟了,蹲在辦公室抽煙,滿臉愁容。 剛才勸荊勇撈兒子的時候,五號樓主迫不及待,著急上火,仿佛荊飛是他背著荊勇和荊勇老婆生的。 此刻,自家兒子也折了。 他反倒冷靜了,跟他兒子是荊勇背著他跟自己媳婦生的,而且他還知情了,巴不得趁機除了這孽畜。 二人抽著煙,握著手機,死死盯著樓主副樓主群,生怕錯過一條消息。 可漫長的時間過去,那幫大佬肯定也知道自己兒子女兒折在醫院的消息。 卻沒有一人跳出來說話。 荊勇也沒表態,就當這件事沒發生。 更沒闡述這件事的嚴重性,敲打誰。 敲打,就是侮辱這幫老奸巨猾的老狐貍,是懷疑,是對同志的不尊重。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群里一潭死水,誰也不吱聲,誰都握著手機,提防著有人跳水想撈人。 今晚,這幫前院大佬有一個算一個,團結一致,都打算拿自己骨肉祭旗。 誰敢撈,誰他媽就不配待在這群里!自覺滾出去! 看手機看得眼睛都花了的荊勇抬眸,看了老領導一眼,咧嘴笑道:“等軍演結束,我剁了丹尼爾給你兒子報仇。” “剁碎了喂狗!”五號樓主雙眼布滿血絲,滿身戾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