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年頭,但凡沒了利益糾葛,沒了面子之爭,誰他媽還不是個活菩薩? 大佬們輪番給張向北敬酒。 看得那些內心不平衡的來賓們,心態爆炸。 這哥們誰啊? 那幫大佬聯名認的爹? 極少數位高權重的來賓反應過來了,卻不敢聲張,左顧右盼,然后端起那杯才舔了一口的滿滿一杯酒站起身。 待得張若愚離桌,立馬迎上去:“剛才你主持的時候,我在臺下看的又哭又笑,簡直笑中帶淚。” 說罷,一飲而盡。 然后還舔了舔杯口,一滴不剩。 同樣都是舔,氣質卻足以載入史冊。 張若愚微笑應酬,重新當回小張,來者不拒。 “小兄弟,下個月我兒子大婚,我斗膽邀請你給我兒子當回司儀,你這臺風,太穩健了…” 每個猜到張哥身份的重量級人物,都以不同的方式和手段,寒暄了一番,要真能請來給自己兒子當司儀,多少出場費都舍得給,砸鍋賣鐵都行。 “他是真沒架子啊。”商中堂看了眼觥籌交錯的張向北。“就他這樣,誰能替代他在北莽軍心中的位子?” “要不,咱們以后采取懷柔政策?”劉叔提議道。“安排進去的不是反水了,就是嫁過去了,挺浪費心腹的。” 另外幾名樓主也有點尬住了。 邪性父親瞪了商中堂一眼,皺眉道:“你剛才怎么不問問,他是不是真要五個月后復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