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若愚以姐夫的身份,單獨請北莽新人王韓動吃了頓領導餐。 伙食也就是北莽標配,只是有單獨房間而已。 韓江雪有點驕傲地看著弟弟,卻藏著掖著不肯夸,怕他驕傲。 “當了新人王也別瞎嘚瑟,姐夫當年就是太出風頭,沒少吃悶虧。”張若愚點了根煙,語重心長道。 “明白。”韓動謹慎點頭。 張若愚察覺到韓動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也沒多說。 這種事,他也沒法說。 前十年,他過著另外一種人生,圍繞在他身邊的,都是一方大佬。 就連跟了他多年,和他親密無間的龍飛,只要張若愚一皺眉,臉色一變,他也會立刻變個樣子。 關系遠一點的北莽軍,更甚。 這就是他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哪怕是跟韓家人,都不愿主動透露身份的原因。 可以,但沒必要。 說了,關系就微妙了,甚至很難直視。 就像此刻的韓動,明明是認識了半年的姐夫,他的眼神卻謹慎、局促,甚至是打量。 沒了當初的親切與隨意。 別說韓動,就連韓江雪,最近幾天待在北莽,都有點心事重重,甚至經常閑下來的時候,抱著電腦工作。 好像突然又熱衷于事業了… 想進京了。 想站在更大更漂亮的舞臺。 不想只當濱海女王了。 這些變化,張若愚都看在眼里,卻也沒提。 這一切,他是能預料到的。 但很多人,似乎沒想到,或者沒想那么多。 更甚至,沒想好該以怎樣的身份,來同時面對張若愚和張向北。 回宿舍的路上,舍不得脫下軍裝的韓江雪突然轉身,俏臉嚴肅道:“張哥,我想好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