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不肯來,張若愚也不托大,徑直走了上去。 他手里拎著鐵棍,見腿敲腿,見腦袋砸腦袋。 也就三十來秒,這幫來勢洶洶的亡命徒全被放倒,連喊的喊不出聲了。 張若愚收拾了他們,回身拉開車門,朝故作鎮定的韓江雪伸手:“手機給我。” “我已經報警了。”韓江雪雖然這么說,卻還是把手機遞給了張若愚。 “敗家娘們,你報警抓我?”張若愚接過手機查號。“我這怎么看屬于防衛過當,你這離婚手段夠黑啊。” 說話間,已經找到韓世孝的號碼了。 打通,那邊傳來韓世孝急迫的嗓音:“小姐怎么樣了?” “多久到?”張若愚站在橋欄旁,面無表情地點了一支煙。 “三分鐘。”韓世孝心頭一顫。 這小子居然知道自己來了? “快點,她報警了。”張若愚徑直摁斷電話,吐出口煙圈。 韓世孝說是三分鐘,結果張若愚一根煙還沒抽完,他就趕到了。 十幾輛車蜂擁而至,保護住案發現場。 幾名倒地的西裝青年被抬上車,連現場的血跡都被迅速清洗干凈。 看手段,都是老手。 韓世孝探窗確定韓江雪只是額頭擦傷,沒有大礙后,心有余悸地走向張若愚。 “謝謝,這次要不是你在車上——” 啪! 韓世孝話音未落,張若愚反手一巴掌抽在他還沒消腫的臉上。 這一幕,看得韓世孝跟班又急眼了,可想到昨晚,全都敢怒不敢言。 “結婚前,她的死活和我沒關系。你想怎么保護她,是你的事,我不關心。” 張若愚捏著煙屁股抽了最后一口煙,然后指尖一彈,扔進了海里。 “現在,她是我老婆。她死了,我這叫喪偶,得披麻守靈。” 張若愚臉上沒了昨晚的輕佻不羈,看向韓世孝的眼神,入骨三分。 韓世孝心臟驟跳,低啞道:“打的好。” 說罷,他掏出香煙,遞給張若愚一根,然后親手為其點煙。 “小姐要真出了意外,我沒臉見干爹。” 韓世孝給自己也點了一支煙。 男人之間未必每次都需要動嘴,動手往往更干脆,效果更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