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平時連跟男人講話都嫌惡心的韓家大小姐,此刻被打了屁股,居然毫不發(fā)作? 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男人,究竟給她灌了什么藥? “小韓。” 目送韓江雪進屋后,張若愚擺起韓家乘龍快婿的架子,趾高氣昂道:“以我對雪寶的了解,這杯普洱你肯定喝不上。從哪來回哪去,別耽誤我們洞房。” 我張若愚什么身份?韓家擺家宴都能上桌的主,你頂多夾兩筷子菜蹲角落吃的貨色,也敢跟我上嘴臉? 韓江雪一走,韓世孝也不藏著掖著。 他擺擺手,示意張若愚來到門外走廊。 “看見了嗎?” 韓世孝指了指樓下那幾十輛黑色奔馳,一百來個站在車旁的西裝猛男,肅殺之氣席卷整棟小樓。 “你唬我?”張若愚探頭掃了眼,碼人茬架?他有種回到原單位的感覺。 “我一句話,他們會搶著寫遺書。”韓世孝目光冰冷的點了一支煙,淡淡道。“你別給臉不要——” 叮叮。 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張若愚從兜里掏出電話,摁斷,然后努嘴道:“你繼續(xù)。” 韓世孝皺眉,冷冷道:“我知道你和韓家有淵源,但你和韓江雪,不可能——” 話音未落,張若愚手機又響了。 連續(xù)兩次被電話鈴聲打斷,韓世孝有些動怒。 但該說的,他說盡了。 張若愚再次摁斷電話,平靜道:“你知道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嗎?” “過了今晚,不會有人知道。”韓世孝篤定道。 張若愚掐滅香煙,陷入沉思。 看來韓家想悔婚的不止韓江雪,還有她爹。 “張若愚,我勸你現(xiàn)實點。你們不論是身份地位的懸殊,還是家庭背景的差距,都注定走不到一起。”韓世孝軟硬兼施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只存在于童話故事,現(xiàn)實中沒有。” “你說到我心坎上了。”張若愚挺直腰板,共情道。“我和小雪反復(fù)強調(diào),我志不在兒女私情,只待一朝展翅,遨游四方,怎能困于一池井水?可她哭著喊著非我不嫁,我不娶,她就尋死覓活。” “之所以領(lǐng)證,我完全是出于人道主義。”張若愚的總結(jié)帶著委屈和隱忍。 韓世孝聞言,目露寒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