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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摁了摁眉心，不好好教她收斂點都不行了。

    兩人到蘇大附近的警局，剛進去，就看到蘇大五名女孩子并排站在走廊上，五人低著頭。

    這景象惹得過路的人都投來詭異的視線。

    畢竟這畫面實屬罕見，有誰見過五個年輕的女孩子頭發凌亂，衣服上也是油漬，身上還有抓痕，左邊的程溪和凌箏稍微好點，兩人至少沒化妝，邊上三個女孩子因為化了妝打完架后又哭了一通，妝全花了，跟女鬼一樣。

    之前還在干架的五個人，這會兒難得達成共識，都知道不好意思，干脆全部低頭。

    裴晏舟一眼就認出了程溪，俊臉一沉。

    身邊的裴緋月率先憤怒的沖了過去，“程溪，你還是人嗎，有什么私人恩怨沖我來就行了，你干嘛打我朋友，你可真是虛偽，之前說愿意接受我的道歉，背地里卻說三道四，我說你是白蓮花果然沒說錯。”

    “……”

    正低頭在心里數時間的程溪茫然的抬頭，對上裴緋月那張怒氣沖天的臉，她只感覺那臉上寫著兩個大字：有病。

    凌箏皺眉，“你有毛病吧，是你朋友……。”

    “緋月，算了，你心意我們領了，不過別在這里吵了。”紅裙子女孩指了指里面的警察說：“警察已經都批評了我們一遍，只讓我們在這站一個小時，把錢賠了就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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