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別說血族長了,應飛龍自己都懵了! 他那個煞筆堂哥不是把特使給得罪了嗎? 特使怎么還會幫他說話?! 影魔族的族長應恒也懵。 他以為特使肯定會趁機踩他們應家一腳,結果不但幫著飛龍說話,還賞了東西? 雖說和他輸的那四千萬魔晶沒有可比性,但這個態度就很微妙啊! 魔族的悲喜并不相通。 相比于應家祖孫的喜悅,五皇子簡直郁悶得想吐血! 他壓根就沒推應飛龍好嗎?! 特使這是擺明了針對他! 為什么? 他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話,氣得臉紅脖子粗。 他堂堂皇子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怒氣沖沖的拂袖而去。 然后,便聽見臺上的鳳溪慢悠悠的說道: “看來五皇子對我的授課沒什么興趣,以后禮到就行了,人不必來了。” 五皇子一個趔趄。 你都把我冤枉成這樣了,還想要我的禮? 你臉皮咋那么厚呢?! 但是他又不敢說什么,咬牙切齒的走了。 他越想越憋氣越想越窩火,于是來找魔皇撐腰。 其實他不來,魔皇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畢竟他一直派人盯著鳳溪的動靜。 魔皇想的可就多了。 明明之前在接風宴的時候,應家和那個血無憂起了不睦,怎么這回血無憂會幫著應家說話? 難道瑯隱淵想要拉攏世家? 還是說她單純看五皇子不順眼? 一時之間倒是不好下定論。 他安撫了五皇子一番,又敲打了幾句,什么也沒做。 只是沒想到的是,隔了一天,遁魔族的司弦又和六皇子起了爭執,特使依然偏幫了司弦。 魔皇依然按兵不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