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章程列得清楚明了,荊大飽原預備的大量活兒一下子就不用弄了,省了時間精力。 “也是國公爺好商量,我們出了點子、章程,他全盤接受了。”陳桂笑著道。 那位說當甩手掌柜就當甩手掌柜,一句廢話都沒有。 若是投錢的東家都這么好伺候,他陳桂早就富甲一方了。 怕就怕那些不懂還瞎指揮的,奔著賠本走到黑。 荊大飽一聽,那口酒險些嗆著。 國公爺不是好商量,是他原先定的思路和郡主的不謀而合。 那天看到陳桂拿出來的章程時,荊大飽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這是一種怎樣的緣分啊! 高安有眼力,見酒盞空了便給兩人續上,這一倒倒了個底朝天,酒壺也空了,他起身去廚房里添。 “這事兒啊,”荊大飽見高安離席,想了想,道,“既然是一塊做生意,我肯定也不瞞你。 老實巷買下來要做什么營生,國公爺一早就想好了。 他沒有對郡主的章程提出異議,是他也想到一塊去了。 修好了借給衙門,來年金榜一放,再租給留京念書的學生。” 陳桂聽得嘖嘖稱奇:“聰明人做買賣,眼光都一樣!有這樣的見識與眼光,他們不發財、誰發財?” 荊大飽嘿嘿笑笑。 他說這些,又不是為了聽陳桂夸國公爺聰明,他想要尋幫手。 國公爺身邊,他這兩天正循循與參辰念叨,那么郡主身邊,也得有個會說話的人吧? “老弟啊,”荊大飽嘆了一聲,“你說,郡主與國公爺,這算不算心有靈犀?” 下意識地,陳桂要附和兩句。 夜風吹來,酒氣縈繞間,他突然反應了下荊大飽的話,點下去的腦袋立刻僵住了。 這詞是這么用的嗎? 男未婚、女未嫁的,好像也過得去,可這男與女,除了是一道做買賣的大東家、二東家,也沒花前月下的關系。 不合適、不太合適。 陳桂遲疑著看向荊大飽:荊東家怕是喝多了,講話沒那么講究。 荊大飽一看他這眼神,就知道暫時沒戲。 主子身邊做事的人,怎么能眼不明、心不亮呢? 陳東家還缺點撥! 高安取了酒回來,話題回到老實巷的翻修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