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親自上手的,感覺不會錯。 李元發說的是真話。 可金磚上又沒寫名字,郡主先挖出來的,憑什么要便宜李元發? 待到天亮時,借由早點鋪子里的客人們交談,不少人都知道昨夜老實巷的事兒了。 消息當然也傳到了朱騁耳朵里。 他甚至來不及多問兩句,順天府的官差就尋了來。 “兩箱子禁書?”見官差點頭,朱騁的臉上全是不滿,“我要人挖禁書做什么?還金磚呢,真是信口胡說! 我知道單大人查案子要問詢,但隨便什么人攀一句,我就要去衙門里回一句,沒有這個道理。 我不認識那李什么發的,跟我沒有關系。” 打發了官差,朱騁尋了頂轎子,匆匆趕往六果胡同。 王娘子迎了朱騁進去:“怎得是這般臉色?出了什么事情?” “你不是說那里埋的是兩箱金磚嗎?”朱騁急問,“為什么會是兩箱禁書?” 王娘子倏地瞪大了眼睛:“沒有金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朱騁追問,“你親眼看著埋下去的?” “我……”王娘子搖了搖頭,“我是沒有親眼看到,但那是干爹親口說的,主子離京,干爹親眼看著裝箱、埋那地基里……” 朱騁心里有火,說話也不好聽:“斷子絕孫的東西有幾句真話?” 王娘子偏過臉去。 宅外,年輕的貨郎一手扛著插滿了糖葫蘆的靶子,一手拿著一串,咔滋咔滋咬得起勁兒。 正是玄肅。 院門雖關了,里頭人說話聲音也低,卻架不住他耳力出眾。 起先,看到朱騁那聞訊后的匆忙模樣,他就有了七八成把握。 再聽朱騁進門后那一句問話,便是十成十了——朱騁沒有親眼見過,當初不是他埋的,他也是得了消息辦事。 確定了這一點,即便朱騁和王娘子去了里屋說話,玄肅也已經完成任務了。 現在嘛,多了些意外之喜。 干爹、主子。 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只要抽絲剝繭的,爺與郡主定然能分析出來。 不得不說,郡主這個請君入甕的法子真好使。 咬完了糖葫蘆,玄肅把空簽子往靶子上一插,一路背著走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