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鹽幫跟官家定下的二十文/斤上限,按照劉墨所說的五十文/斤的價格,相當于光是拿貨他周家就得虧三十文/斤。 八百四十萬斤的訂單,一年折算下來(按照一兩銀子一千文),就是二十五萬兩千兩白銀。 這還不算運輸費,交于官府跟鹽幫的稅銀,以及其他七七八八的費用。 隨便估算一下,一年下來,少說也得虧上三十幾萬兩白銀。 瞧見周禮杰那副模樣,劉墨心中竊喜:怪我咯?你特娘的,事情鬧到這一步,腦子里還想著賺錢。 真是應驗了那句話,人不要臉鬼都怕! “劉賢侄,這價格,豈不是將我周某人往絕路上逼嘛?”周禮杰道,“方才周某所說的十文一斤,也是虧的! 如今官道不太平,沿路孝敬的銀子,官家的稅銀…這一樣樣算進去,根本賺不到錢。” 忽悠,接著忽悠! 十文買來,二十文賣出,一倍的利潤,賺不到錢,跟我扯犢子呢! 你喜歡扯,那我陪你唄。 劉墨笑了笑,說道,“世叔,并非我劉墨刻意刁難,你若不信,可以將我的新鹽拿去與市面上的‘精鹽’比一比便知!” “呵呵,劉賢侄的新鹽,周某略有耳聞,確實跟市面上的‘精鹽’相差無幾。只是…” “沒什么只是啦,五十文一斤,不二價!”劉墨打斷了對方的說話,“世叔您若是不要,也沒關系,買賣不成仁義在!” “不是不要,賢侄,這價格能不能…” 劉墨不斷搖頭,態度何其堅決。 周禮杰面色鐵青,沒想到自己完全出于下意識的小心思,卻弄成了這個尷尬的局面。 “姑姑!”無奈之下,他只得將希望寄托在周老太君身上。 “看著我干嘛?我老太婆只是順道來看看乖孫女詩琪的,你們大男人之間的生意,別問我!” 聽聞此言,周禮杰真有欲哭無淚的感覺。 然而,詩琪這名字好像提醒了他。劉墨是入贅的贅婿,林淵不在場,講道理,決定權在林詩琪這位“當家”身上。 周禮杰當即轉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