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王爺,老爺在屋內(nèi)等您。” 家丁推開門,讓開一條道路。 秦羽微微點頭,看向沈冰嵐,淡淡道:“你在這里等吧,我自己進(jìn)去。” 沈冰嵐柳眉一凝,倒也沒多說,點頭回應(yīng)。 隨后,秦羽踱步入書房。 書房內(nèi),古香古色,極為古樸,一名身材挺拔,知命之年,身著粗布衣衫的男子,正伏于案頭,揮毫潑墨。 秦羽進(jìn)屋后沒有打擾,就這么站在桌案前看著。 片刻。 男子輕聲嘆息,“唉......心不靜,果然寫不好字。” 秦羽微微拱手,“晚輩秦羽,見過歐陽宗大人。” 歐陽宗一滯,疑惑道:“素聞秦小王爺膽識過人,心胸坦蕩,不畏權(quán)貴,秉公執(zhí)法,今日怎么會給我這個準(zhǔn)朝廷欽犯行禮?” 秦羽波瀾不驚,淡然道:“我這一禮,是對歐陽宗大人以往保家衛(wèi)國的尊敬,也是對歐陽宗大人對于家鄉(xiāng)同宗族人不棄與照顧,富有人情味的敬仰。” “若是細(xì)數(shù)歐陽宗大人的罪行,自然當(dāng)不起我這一禮。” 聽聞此話。 歐陽宗一滯,愣愣的看著秦羽,眼眸中滿是驚訝,“老夫隨陛下打天下這么多年,閱人無數(shù),經(jīng)事無數(shù),你還是第一個沒讓老夫感到虛偽和做作的人。” “你這番話,一般沽名釣譽的人說不出來。” 秦羽淡然一笑,緩緩道:“歐陽宗大人言重了,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是非黑即白,也沒有必要帶著非黑即白的眼光,去看待任何人與任何事。” “我秦羽自詡只是一個小人,不是什么圣賢與忠良,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做人只要有承擔(dān)罪責(zé)的勇氣便可,畢竟每個人的性格與心性不同,沒有必要比較。” “我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手中有歐陽宗大人的罪證,今日也是為了此事而來,但這并不影響我對歐陽宗大人過往的敬佩。” 秦羽這話,還真不是阿諛奉承和虛偽。 這個世界上不乏一些寒門子弟,空有一身才華無處施展,不得以對權(quán)力折腰。 在很多成功人士和貴族子弟眼中,這是不恥之行。 但對于寒門子弟而言,卻是無奈之舉。 歐陽宗也是樣的,他犯的最多的罪行就是包庇與縱容。 當(dāng)然雖然他的初衷是為了報答族人恩情,但錯就是錯。 與人斗,直擊軟肋。 秦羽已經(jīng)找到了他的軟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