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著秦羽的話。 秦文耀還沒來得及解釋。 秦張氏卻是抬起頭來,啜泣道:“還能因為什么?你爹不怕死唄!從去年開始,陛下就讓他將軍費預留出來,擴軍打草原。” “但你爹死活不肯,天天上書,還公然跟陛下叫板,說什么盲目擴軍攻打草原,不是為君之道,要休養生息,與民更始。你聽聽這話?陛下能不生氣嗎?差點沒在朝堂上給他兩腳!” “前兩日再提此事,陛下要擴軍,你爹卻要救災,就是不給兵部撥款!這不讓陛下給轟家來了,畫也送回來了讓題詩,還讓你爹想削藩的事!” 秦張氏說著,恨鐵不成鋼的瞪著秦文耀,怒火難平。 秦文耀眼眸低垂,沉聲道:“那就是陛下不對!” “你再大點聲!你怎么不去皇宮門口喊?!” 秦張氏瞪了他一眼,“陛下這次是給你個教訓,你若是再頂撞他,下次送回府的,就是你秦文耀的腦袋!” 秦文耀瞪大眼睛,振振有詞,“忠臣不畏死!” “你......” 秦張氏望著他,氣的咬牙切齒,“我瞎了眼嫁到你們老秦家。” 秦羽聽著一陣頭大,也算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早就知道,便宜爹這頭鐵的性格,早晚得出事。 若不是當今魏皇明事理,知道便宜爹是個敢于諫言的忠臣,早就將他擼了。 秦羽頭疼,多么美好的生活,偏偏攤上一個頭鐵的爹。 今日之事只是導火索。 若是不想辦解決,便宜爹被穿小鞋是小,搞不好都得給流放嘍。 流放? 秦羽想想都是一陣惡寒。 流放之刑,十分嚴苛,令人聞之色變,犯人一般都會死于顛沛流離的路途之上,撐不到目的地。 即便到了目的地,那也是荒蠻瘴癘之地,不得好死! 念及此。 秦羽轉頭看向秦文耀,沉吟道:“爹,孩兒感覺您做的沒錯,相比于擴軍攻打草原,救災確實更為迫切。” 今年倒春寒,大魏多地受災嚴重,民不聊生,災民甚至逃到了金陵城很多。 這個節骨眼上,擴軍確實不是明智之舉。 秦文耀聽著一驚,忙對秦張氏道:“你聽聽,傻子都明白的道理,陛下就是不明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