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子安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性格,才不愿入朝為官,與范俊良這樣的人同流合污。 所以他只是在國子監教書育人,當個祭酒。 正如秦羽所料。 張子安聽后,臉瞬間就沉了下去,“我大魏內憂外患難之所以難以解決,就是因為這些蛀蟲的存在!” “大災面前,赤地千里,餓殍遍野,民不聊生,他們竟還想著大發國稅之財,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他們賺的每一文錢,都是百姓的血!百姓的肉!” 說著,他看向秦羽,眸光堅定,“這種事老朽義不容辭,若是還有其他事,秦小友盡管開口。” 張子安說著,義憤填膺,目光灼灼,一股浩然正氣陡然而出。 秦羽知道張子安會答應。 但沒想到他的反應竟會么大。 秦羽站起身來,微微拱手,“張祭酒能幫此忙,我便已經非常感激了。” 張子安微微點頭,“秦小友客氣了,今后有事盡管來找老朽。” 秦羽點頭,揖禮道:“多謝張祭酒,那我們就告辭了。” 蕭南亦是跟著拱手,“有勞張祭酒。” 張子安卻是壓了壓手,又泛出笑意,“呵呵呵......不忙謝,不忙謝,你來找老朽一趟不易,作首詩再走吧,老朽也好給那些監生們瞻仰一二。” 秦羽:“......” 這算是付費嗎? 片刻。 秦羽和蕭南兩人起身,出了屋子。 張子安則是看著手中竹卷,面露驚嘆,不由默念出聲。 “《浣溪沙·一曲新詞酒一杯》”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妙哉,妙哉......” “既有傷春惜時之意,又有感慨抒懷之情,上片思昔,下片傷今,可解一刻千金之惑。” 張子安感嘆著,不由站起身來向踱步而出,“此等佳作,某家怎能獨享?秦羽這詩詞天賦,當真了不得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