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然而,陸無為就好似此時此刻不方便抽身一樣,對其完全不搭理,任由他如何發(fā)作,就是不出面。 “我就直說了吧,老夫此行乃是為了探望首席,無論如何,首席弟子身負重傷,我等身為長老,若是不前來探望,著實有些說不過去。” 陳宏遠對著空氣一頓輸出無果之后,鏗鏘有力地道:“首席弟子安危,關(guān)系下一任門主,縱然是你萬般阻撓,也需知眾意難違!” 可陸無為好似“軟硬不吃”,根本不吃這一套,大有一種,既然想要大鬧陸家,盡管來,只是后果自負的架勢。 “首席弟子自上次一戰(zhàn)之后,便再無半點消息傳出,你身為堂堂長老,擔(dān)負守衛(wèi)之責(zé),其結(jié)果就是個生死不知嗎?” 陳宏遠或許是被氣到了,又或許僅僅只是不想讓對方就這樣蒙混過關(guān),索性厲聲道:“老伙計們,今日縱然不顧昔日情誼,也要見到首席弟子,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他身后幾人雖然略微覺得不妥,但事已至此,也沒辦法收斂了,更何況,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合情合理的。 “諸位,如今老陸或許是在為首席弟子療傷,正處于關(guān)鍵時刻,你們又何須如此咄咄逼人?” 然而就在這時,魯高義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一臉和善地道:“首席弟子的重要性,不是只有你們知道,我等同樣知曉,自然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此處雖然暫時并沒有爆發(fā)任何的沖突,但近十位長老聯(lián)袂而來,如何不引人注意,更何況陳宏遠根本就沒有半點隱藏的意圖。 魯高義知曉之后,便一直密切關(guān)注,如今對方要強制行動,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老魯啊,不是我不相信你,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若是就這樣回去,心中難免覺得不妥。” 陳宏遠見有人出來阻止,也不打算繼續(xù)強行,反倒是游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首席弟子如今情況如何?” “你方才的說辭,可是說了或許二字,這便證明,即便是你也被徹底蒙在鼓里。” “老夫自然想知道,但既然幫不到分毫,知曉傷情又能如何?徒增擔(dān)憂罷了。” 魯高義神色平靜,絲毫不受任何影響,就好像是對于陸無為的信任,是與生俱來篆刻在骨子里的一般。 “此言差矣,既然你也知道光憑你一人之力,或許毫無辦法,那老陸難道就能有辦法了?遠不如集思廣益,我等雖已支持陳羽,但卻同樣乃是宗門的一份子,自然不會害了當下的首席弟子,如此低劣的手段,換你,你能用出來嗎?” 陳宏遠可謂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在外人看來,絕對算是顧及昔日情面,仁至義盡了。 可反觀魯高義,聞言之后,卻是冷笑出聲:“陳長老說的輕巧,可自從天生師弟出現(xiàn)之后,門主以及首席弟子接二連三出事,讓人難免懷疑是否有人從中作梗。”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靂,重重落在圍觀所有人腦海之中。 關(guān)于青楓道人的離去,一直以來確實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世人只知道是進入混沌海之后,便徹底消失不見。 即便是留在祖地之中的不朽法則也隨之消散。 但一直以來,所有人都覺得,是因為混沌海的異常,所導(dǎo)致的意外,絕對沒有懷疑過任何人,甚至就算是互為死敵的妖族。 也并沒有被列入懷疑對象。 而魯高義此時的說法,則是將矛頭全部指向陳宏遠。 饒是以陳宏遠的定力,此刻也忍不住跳腳反駁道:“你可知道,你當下的胡言亂語在意味著什么?” 他自然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也知道并不會有太多人對他產(chǎn)生懷疑。 但誰承受得住這樣的屎盆子啊? “意味著老夫即將掀開,導(dǎo)致如今局面的真相?” 魯高義全然不懼,悠然道:“更何況,這只不過是猜測罷了,清者自清。” “好好好,為了掩蓋某些真相,已經(jīng)開始不顧一切的潑臟水了,既然如此,那我等就更要瞧一瞧,究竟是為了掩蓋什么丑聞。” 陳宏遠明知道對方已經(jīng)不打算講道理了,不再愿意浪費口水,舉手投足間,星河倒流,山川共振,浩瀚的威壓由內(nèi)而外擴散,令無數(shù)人只覺得如墜冰窟。 倒不是說理說不過。 而是對方這種言辭,他完全不敢肯定,再這樣繼續(xù)下去,身上要背負多少污名。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人家潑臟水容易,但想要自證,卻不得不耗費一些心思了。 更何況,人家好歹也是一位長老,誰敢相信堂堂長老竟然當真會信口雌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