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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調轉過來，對向了自己。

    紅色液體，在她的頭頂滴落下來。

    剪刀在她的耳朵根部，一下一下地剪了下去。

    每剪一下，她臉部的表情，都疼得幾乎抽搐。

    冷汗，在她的額頭處，不停地流了下來。

    整整剪了十下！

    她頭上變成黑色的耳朵，才掉落了下來。

    整條街上的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

    這些人，全部都經歷過痛苦。

    所以，更加能夠感受到老板娘現在所經歷的疼痛。

    全場只有聽到，老板娘疼得倒抽冷氣的聲音。

    兔子耳朵掉落在地上。

    老板娘顫抖著雙手，費力從地上站了起來。

    周白連忙伸手扶住了她。

    她此時的眼睛，已經變成黑白分明的正常模樣。

    獨腿老太太這時，才從強烈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很好。你自己把兔子耳朵剪掉了。

    說明你愿意選擇我們的陣營。

    過來吧。

    我們可以接納你。”

    而對面的人群，也覺得老板娘是要投誠，緊張的氣氛，終于松懈了下來。

    老板娘僅剩的一只耳朵垂在腦后。

    她虛弱的，在周白的攙扶下，往前走了一步。

    雖然臉色因為流血過多，而有些蒼白。

    但她的眼睛里，仍然透出堅定的光芒。

    “我把耳朵剪掉，并不意味著，我就要放棄自己的酒館。

    我認同疼痛可以抑制污染。

    但不認同疼痛是抑制污染的唯一辦法。

    選擇用疼痛來抑制污染的林啞子，我愿意接受他成為酒館的服務員。

    選擇用其他方法的人，我也愿意接納他們進入這個酒館。”

    老板娘就站在獨腿老太太的正對面。

    小小的身影，說著并不大聲的話。

    但說出來的內容，卻猛烈地撞擊著她的內心。

    她看向了酒館內。

    里面的人，依舊對她露出恐懼的神情。

    她不由低下了頭。

    許久，才深深地嘆了口氣。

    “我今天可以先放過這個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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