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被圈禁那么久,卻始終沒親自找你麻煩,只是暗中讓人出手,接下來恐怕也不會直接對你。我猜測,他因為忌憚周大人,會先假穿白衣,找個德高望重的保人,假意與你化解。然后觀魚刮鱗、先引鳳凰輪流用,如果都無效,怕是會拔草見泥。” “我們身上能有什么泥?”李清閑問。 “你以為這半年偶爾分潤給你的銀錢哪來的?鄭隊算是有分寸的,但你不收,別人不放心,上面也不放心。” 李清閑這才記起,幾乎每隔兩個月,鄭輝就會分一些銀子,屬于夜衛的灰色收入。 “更何況,咱們武人做事比較粗,誰敢說沒留下把柄?四個月前乙六隊曹隊正怎么調走的?就是強行勸開兩個吵架的,一個心里憋得慌,投河死了,結果家人跪在夜衛門口說曹隊正欺負人,逼死老人。另一家不出來幫曹隊說話,夜衛那時候正好風雨飄搖,只能息事寧人,發配了曹隊。” 李清閑頭皮發麻,道:“早知破事這么多,還不如加入黑燈司。” “處理詭事很可能比處理人事簡單。”于平道。 “把‘可能’去掉。”韓安博道。 “他趁周大人不在的時候動手的可能性多大?”李清閑問。 韓安博一指李清閑的乾坤鐲,道:“十成十。” 李清閑看了一眼乾坤鐲,恍然大悟,這東西,可不比酒坊的兩成股份差。 韓安博道:“好消息是,他這次最多栽贓你,絕不敢再殺你。” “韓哥,你要是我,怎么解決?”李清閑突然問。 韓安博皺眉道:“兩個方法,一是調離神都,待到你修煉有成,回來報仇。第二個方法,他不是要拔草見泥嗎?你在他身上找到更多的泥,然后公之于眾,但,除非這團泥大到直接廢了他,否則,一旦他挺過來,依舊不會放過你。” “足夠廢掉他的泥……”李清閑喃喃自語,似是回憶什么。 韓安博嘆息道:“這件事,非常難。他當年的罪,已經被你父親揭發,就算有漏掉的,恐怕也不會太嚴重。他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剛放出來就犯下滔天大罪。你要知道,他是宗室子弟、元王之子,就算打死人,也算不上什么大罪。所以說,找到廢掉他的泥,非常難。”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