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也別等皇上下旨免職了,他已經(jīng)做好了主動辭呈的準(zhǔn)備。 “如此……” 張簡修臉上露出悲戚之色,自嘲笑道:“尚且還能保全君臣之義。” 最無情是帝王家。 沈烈皺眉,一陣無言,卻也只好輕聲勸道:“四哥且慢。” 他覺得這個時候張簡修辭職不妥。 這不是。 給那鱉孫子讓開了路么? 可話到嘴邊卻欲言又止,想到了那鄭淑儀的美艷和心機(jī),皇上的大咧咧和對她的依賴。 該如何做。 一時竟然將沈烈難住了。 靜謐中。 一言不發(fā)的田洪忽道:“一個腌臜潑才,狗一樣的東西,依田某之見,倒不如手起刀落……做了這廝!” 話音落。 張簡修面色大變,忙勸阻道:“此事萬萬不可!” 見指揮使大人如此情狀。 田洪這個錦衣衛(wèi)副千戶,便趕忙將嘴閉上了,可是又忍不住低聲道:“此事可交給下官去做,保管神不知鬼不覺……” 此刻沈烈眉頭也微微皺起,看了過去,然后冷聲道:“住口……不要說了……當(dāng)心禍從口出。” 田洪便不再堅(jiān)持,忙低下頭,輕聲道:“是。” 瞧著田洪乖乖認(rèn)錯。 沈烈便摸了摸鼻子,不免教訓(xùn)了幾句:“這樣的話可不興瞎說,咱們便宜坊里頭……可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本分人。” 偷襲,暗殺…… 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自然是不能做的。 田洪趕忙又道:“是。” 可沈烈覺得鼻子又有些癢,便又含糊著念叨了起來:“沈某是什么出身……一個廚子,萬萬做不出這等事。” “斷然不能!” 于是在沈烈的念叨中,田洪一個勁的道歉:“是下官失言了,失言了。” 不多時。 便又是一個天寒地凍的夜晚來臨。 生了炭盆。 燒好了火炕的暖閣中卻十分溫暖,懷擁嬌妻修長嬌嫩的身子,蓋著厚厚的棉被,沈烈才體會到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真諦。 直到天蒙蒙亮。 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沈烈從暖閣的火炕上翻身坐起,穿好了衣衫下了地,又往燃盡的炭盆里加了幾塊木炭。 又看了看敞開了一半窗戶。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