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沈烈又道:“再說了,東廠敢構(gòu)陷忠良么,東廠哪里有這么大的能耐,要說構(gòu)陷忠良那也是奉了……” 你懂的。 東廠奉了誰的旨意? 可白貞貞不服,又紅著俏臉抗辯道:“你這是詭辯!” 可沈烈不理,又心平氣和的輕聲道:“那沈某來問你,但不知除朝堂爭斗之外,東廠可曾因私憤構(gòu)陷過哪位大人?” 白貞貞一愣。 瞪大了明眸,那紅潤的小嘴張的更大了。 沈烈便又道:“東廠可曾為禍鄉(xiāng)里?” 白貞貞更加答不上來。 沈烈又道:“東廠可曾販賣人口,逼良為娼,擄掠百姓,叛國不法,資敵糧草……” 一聲聲,一句句。 擲地有聲 將白貞貞說的小嘴微微張開,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想要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 白貞貞,蕓兒這兩個女子好像被點(diǎn)醒了,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細(xì)琢磨。 東廠…… 似乎遠(yuǎn)遠(yuǎn)談不上民間傳言的那般將壞事做絕了。 靜謐中。 雅間里又響起了沈烈幽幽的話音:“東廠做過的惡,大人們都做過,東廠不敢做的惡,大人們……只怕是也做過吧!” 話說完。 田洪在一旁重重道:“嗯,錦衣衛(wèi)也是一樣!” 雅間里再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白貞貞啞口無言。 良久。 有些迷茫的蕓兒才嬌憨道:“奴奴被少爺說的糊涂了,既如此,那為何只有東廠的名聲臭,當(dāng)年楊升案確是鬧的滿城風(fēng)雨呀。” 沈烈不語。 田洪冷冷的哼了一聲,他是錦衣衛(wèi)副千戶,他感同身受,還不知道這些輿論是誰造出來的么。 答案便只有那么幾個字。 田洪冷笑道:“士林清議。” 蕓兒恍然大悟。 白貞貞也沉思著,那漆黑的眸子亮閃閃的,以她的聰明才智來說,自然隱隱明白了什么道理。 雅間里靜謐無聲。 直到沈烈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笑著道:“晌午了,走……開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