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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兮兮，我只為你一個人瘋狂。”

    “你的艾菁菁聽到了，應該會心寒。”

    “兮兮，我和艾菁菁，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文叔叔是我父親生前的好友，他的公司遇到一些問題，我才決定幫他一把。艾菁菁跟我，從來就沒有什么。”

    沒有什么，會跟他一起出入酒店？沒有什么，會帶她參加宴會？蘇語兮懶得拆穿他。

    “你不信我，兮兮？”

    蘇語兮不說話。裴慕白有哪一點，值得她相信？

    “兮兮，我要是跟她有什么，會跟你躺在一張床上嗎？”

    蘇語兮：“……”

    裴慕白的確很變態，一邊跟艾菁菁交往，一邊對她念念不忘。

    “兮兮，到底要我做什么，你才會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相信你愛我，卻又和方詩雨一起算計我？相信你愛我，又和艾菁菁交往？裴慕白，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兮兮，我不知道方詩雨跟你說了什么，但是我真的沒有跟她一起算計你。如果我算計你，還會讓警察過去救你嗎？那我肯定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將你先、奸后殺。”

    蘇語兮：“……”

    “至于艾菁菁，那些謠言都是她散播出去的，我沒有澄清，只是想看看你的反應，你竟然一點都不吃醋么、兮兮？”

    蘇語兮：“……”

    雖然不想相信他，但是裴慕白的解釋似乎合情合理沒有什么破綻。

    夜、已經很深了。

    蘇語兮腰酸腿疼，指尖都是酸酸的。

    “兮兮，今晚陪我好不好？明天就是小年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陪我一起過，明天是我父親的忌日。”

    蘇語兮：“……”

    這件事，裴慕白以前也跟她說過。裴慕白爸爸去世的時候，靜語才七歲。也是在那一天，靜語高燒不退，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兮兮，我也有陷入絕望的時候。”裴慕白望著她，眼神卻不知道看著哪里，仿佛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眼神驚恐眉頭緊皺。

    蘇語兮嫁到裴家的時候，也聽到了一些關于他父親的傳聞，只知道他父親去世很早，至于什么原因，她卻不知道。

    他父親的事，一直是他們家的禁忌。

    裴慕白那時候，也只是個小孩子。他還那么小，就沒有爸爸了，他一定很討厭小年這個節日吧。

    “對不起，裴慕白。”蘇語兮抱住他，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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