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相聚時有多熱鬧,離別后便有多寂寥。 傅景桁牽著她手在大營內高墻下散步,他們一起看天上的星星,一起說著一些夫妻間的平淡瑣碎的話,他問:“想長林,長憶了吧。” “想了。”她說。 “很快就見著了。”傅說。 “嗯。” 當夜回房,她有孕身體不適,他殷勤的幫襯著她沐浴這些,洗半宿。 夜深人靜時,傅景桁將耳朵貼在她的小腹,感受著那從未感受到的生命伊始第一次的胎動,他衣衫半解,月光下俊臉傾城滿眼柔和,只笑道:“這個泡泡吐的不一般。” 文瑾摸著他面頰道:“恭喜你,彌補多年遺憾。” “此下西南,既得天下,又得美人,更得孩兒,三喜臨門。”傅景桁將她擁在懷里,“是幾乎沒有遺憾了。” 幾乎。 若得卿卿一個愛字,才是無憾。 “瑾...朕想問你一件事。”傅景桁輕聲道:“你可不可以說實話。” 文瑾以為他又記起趙太醫說她腹中孩兒不是他的,犯了疑心,她于是言道:“孩子真是你的。我怎么可能讓自己置身于被人輕薄的下場。” “朕知道你臨危應對自洽,朕是要問...”傅景桁當真想問她當下同他在一起是還愛著么,歷經生死,他執著這個愛字,挺幼稚。但很想聽她說一次... “突然好困。睡了睡了。大王晚安。”文瑾見他有不依不饒之勢,為了避免因為腹中孩兒他爹是誰的問題鬧不睦傷感情,她當機立斷裝睡,裝著裝著真睡著了,把他當作大枕頭熊抱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