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唔…痛…” 清早里,文瑾正熟睡著,胸口肌膚上一陣微癢痛意,她半張開惺忪的睡眼,便見主公眉目如畫正埋在她胸口,因他起床氣頗重,牙齒磨得她挺疼。 這半月被壓在龍床當寵物,習慣了每天被以這樣的方式弄醒。如果他心里有,不會明知她有孕還日日如此不知愛惜,她小出血幾回有流產征兆,他并未請太醫問藥。每做一回,文瑾心內痛苦二分,被他愛惜是什么滋味?康蕊黎說她有孕后阿虎寧可自己解決也不傷害她和腹中胎兒。 文瑾內心明白,他哄她回家只是身體上離不開,但那句‘傅景桁他想你了’,使她沒有辦法拒絕,他沒有用一道圣旨脅迫她回來,而是在永安街別院與她磋磨半月,她有種被愛著的迷惘,希望和他在永安街生活一輩子。 但回宮發現原來半月里他新納了幾位寶林遠遠安排在道清湖對面那排行宮里,他時間管理做的很好,半月里她竟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她又覺得被兜頭澆下了一盆冷水,原來身為床奴的身份并沒有改變。他處理挺好,女人之間都有邊界。 文瑾先忍不住坐船去道清湖對面看了看他的寶林們,也見他下了朝后眉眼溫溫與寶林們在花園里品詩作對,薛凝也在其中,唯獨文瑾被孤立在龍寢里沒有被邀請,是沒身份參加他們的上流聚會嗎,她便又坐船回來龍寢了。 她坐在屋頂,有種想當大雁,伸開手臂跳下去的沖動。想想玉甄寶銀,終是沒有任性,因為男人自殺,是最蠢的行為。 “傅,你早餐還吃云吞?” 文瑾溫柔地摸了摸他凌亂的發髻,不似白日那般一絲不茍的梳理整齊,這時倒是頗為慵懶隨意的散在肩頭,他每日清早頭一件事便是和她親熱,這習慣如飲水般斷不了。 她仍心疼著他,在她眼里,他始終是多年前蜷縮在冷宮屋檐下被人欺負的小男孩,所以他即便對她做了過分的事,她仍不怪他,并且會試著去理解他,但她的心正在經歷被漸漸撕碎的過程。 她不知自己底線在哪。目前底線也并未被觸及。也許在愛情里。她卑微到了塵埃里。若非母親的案子,弟弟妹妹的學業吊著她,她便因為感情絕望了。娘說:好好活著。 “嗯。” 傅輕輕應著,便將手臂撐在她身側,與她好了一回,窄腰上布滿薄汗,到底因為她有孕推三阻四,他總不能盡興,每日里便如半飽似的逮著她沒完,他薄涼的指尖自她額心向下,最后捏著她鼻子強吻她嘴巴,被她反抗著將他薄唇也咬破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