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瑾聞言,便心生擔憂,她的妹妹有個做大將軍的夢想,可不能被男人鎖在后院的,自己已經被他拋棄,如何可以讓妹妹再入火坑,“不...別動寶銀。她還是個孩子。” “好阿姐…做些什么保全妹妹呢。” 傅景桁半笑著打量她嬌美的容顏,她是他見過最美的女子,每每看見,心中都有不少恍惚,也有不考慮政治因素,將她金屋藏嬌的沖動,對漂亮女人的占有欲,他是有的。 文瑾終于放下了尊嚴,抬手捏住他衣領,把他頭首拉低了些,想著他平時哄著她說,她卻不肯配合的那些話,如木偶般對他說道:“好人,疼我好不好,我想你夜夜都疼我...” 她說完,眼淚順著眼角落了下來,羞窘難堪,覺得自己下作極了,把臉埋在他胸口里久久無法面對他。 傅景桁背脊猛地一僵,整個人被發燙的邪火侵襲,他本以為她會哭著求饒說不會,那樣他會取得某些征服的成就感,倒是沒有料到她會真的說出來。 他心間猛地一疼,她為了保護家人放下了她最在意的尊嚴,而他并沒有因此得到快感,反而煩躁極了,倒像是在仗勢欺人,贏得并不光彩。 他并沒有狠下心和她做愛,而是如偽君子般硬著身子將膝蓋自她腿間離開,而后,他走到窗邊,開了窗子透了些涼氣。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說過只是身體牽絆,她只是床奴罷了,可是他卻不愿意在她已經崩潰的當下繼續強上她傷害她,甚至于想哄哄她。 然而他對女人沒有耐心,除了與她上床,并不擅長哄女人,以前他們頗為和睦,她也演得很懂事,并不給他找麻煩,甚至于不需要哄,反而她哄慰他居多。 女人通常自己便會攀附他,他也遇見過不少曾經看他不起,如今對他死纏爛打的女人,的確得到了些廉價的成就感,但文瑾從不諂媚他,他始終放不下那點天生的征服欲。 她寧可放下尊嚴叫給他聽,也不低頭求饒,他的征服欲便更濃了。 文瑾害怕的哆哆嗦嗦,她真是越發覺得以前認識的并非真正的他,以前他總是悶悶的也很聽她的話,現在卻讓她不敢靠近了,她從來不懂他。 傅景桁須臾后將一杯溫茶遞到文瑾手中。 文瑾喝了二口,便將茶杯放在桌上,“我回廳了,去看看什么情況,你岳母不知死了沒有,該我面對的,到底還是要面對。” 說著便懊惱的一笑。 傅景桁見她表情緩和了許多,也緩過了些勁頭兒,“傻笑什么?” 文瑾吐了口氣,“以后打二房不能打頭了,打死了還得償命,不值得,下次打肚子好了。” 傅景桁噙笑,“去吧。” 文瑾朝他點了點頭,便快速將傅景桁打翻的東西收拾起來,一邊小聲道:“摔東西不好。發脾氣也傷身。以后要愛惜你自己才是。東西摔了還能添新的,人氣死了,可就什么都沒了。長林沒爹就可憐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