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大是我奶奶的看門狗!” “……” 傅景桁瞇了瞇眸子,俊俏的面頰上竟緩和了二分。 聽她發狠說懷了阿大的孩子,他莫名有點平息怒火。 或許是自己的種,畢竟她怎么舍得罵她的懷州哥哥是阿大… 文瑾因為賤人二字,她心都在滴血了,畢竟他以前也曾溫柔地叫她乖乖,她捂著心口半天緩不過來。 傅景桁看著她受傷害后難過的樣子,不忍的同時又得到了些莫名的安全感,或許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她仍屬于他一個人…她仍對他有感覺… “你看起來極為冤枉?” “我是品行端正的好姑娘。你才私生活一團亂!你是個濫情的大種馬,你小心得花柳爛在龍床上!” 傅景桁安靜了,靠在一片狼藉的梳妝臺上,靜靜地看著因為辱罵人君而害怕到薄顫的她,突然便笑了起來,將龍袍外衫退了丟在桌上,“別害怕。繼續罵。傅景桁把龍袍脫了。” 文瑾縮在床角,靜靜地發抖,又關心他又害怕又慫,“你…你沒有頭痛吧…你…你不要沖動…” 傅景桁嘆了下,先退了一步,“不吵了。傷感情。” 他們都在冷靜著。也在等對方再出聲,也都在反思方才的失控。 方才的確在激烈的爭吵下,人身攻擊到面目全非,這么多年第一回吵架,拼了命的用盡最惡毒的語言攻擊著曾經最親密的愛人,畢竟曾經美好過,如今在彼此口中卻這樣不堪。事后又有不少后悔。 他沒有因為她口不擇言把她拖出去砍頭。 她則后怕后悔的手腳打顫,她不愿意他們之間的美好回憶,只作為涂鴉停留在斑駁的宮墻上。 許久,他們平靜了下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