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悲傷往往是悔不當初的。文瑾想娘,卻永遠見不到親娘了,每每思及,只能對著牌位睹物思人,心痛如絞。 大約閑聊了有半炷香功夫。 期間,傅景桁則沉默寡言,并不說什么,只是視線時而在文瑾的眉宇點一下,她對老人的確盡心,倒不似裝出來的,他越與她靠近,越不能理智地面對她是細作之事,“阿嬤若是好些了。朕朝里有事先去了。” 阿嬤擺手,“快些去忙政事。難為你日理萬機還陪著坐了這么大半個時辰。” 薛凝則跪了半炷香功夫,兩個膝蓋跪得發疼發酸了起來,整個人哆哆嗦嗦的跪不住了,心想若是君上走了,自己落在老不死的手里更沒有好了,便忍不住對傅景桁嬌聲叫道:“君上,人家...膝蓋好痛呀。” 傅景桁還未說話。 阿嬤便咦的一聲,說道:“老身的傳家寶玉怎么不見了啊?” 文瑾一怔,手被阿嬤重重一握,她便明白過來了什么,便問道:“寶玉什么時候不見的?” 阿嬤怪道:“老身回龍寢昏迷之前還有的啊。這會子怎么不見了。” 小蘭附和道:“是不是被人趁著您老人家昏迷,給偷走了?今兒龍寢可進了不少外人,保不齊就有那見錢眼開的賊。” 薛凝只覺得這場景分外熟悉,之前自己也設計了一出文瑾偷玉的場面,心里不安了起來,是不是老東西替小賤人報仇雪恨呢?冤枉她偷玉! 阿嬤因而問道:“方才是誰給老身蓋的被褥啊?” “是薛貴妃!”小蘭回復著。 阿嬤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薛凝的面門,沉聲道:“必是這小蹄子見錢眼開,摸走了老身的傳家寶玉!實在可恨!哥兒,你可得放亮眼睛,家賊難防。” 傅景桁頷首,“兒恭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