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瑾連忙將他的手壓住,阻止他繼續解開她的腰封,“君上,阿嬤病著呢。內外間就隔著一道門簾,動下衣袖那邊也聽得到。” “平時疼你的時候,你沒聲沒響悶嘴葫蘆似的,令人覺得索然無味,倒不怕驚動誰。”傅越發揶揄她,言語間頗為輕佻。 文瑾也是被激惱了,索然無味他也嚼了七年,不知嚼個什么勁兒,“我是沒聲沒響索然無味。您不是愛問我問題嗎。” 【乖乖,這樣可以嗎,這樣呢?嘶,你好甜…】 她突然就記起他床笫間語氣半酥地耐心詢問她感受的話語,大有種得不到回答不罷休的意味,她登時耳根也紅透了。 傅景桁噙笑凝著她。 文瑾說完就握了兩手冷汗,自...自己一時口快說了什么,真是想咬舌自盡,面紅耳赤的便掙扎起來,“我…我回去給阿嬤侍疾了。” “記起什么了?”傅景桁猛地將她細腰鉗制住,把個張牙舞爪氣急了的家貓擁在懷里,她這個倔強的樣子比低眉順眼時候讓他更征服欲,他也想逼逼看,細作本來是什么秉性,“說來聽聽。” “你母親給你選那個未婚妻也在呢。”文瑾便氣鼓鼓地抬起頭來,目光迎進他的眸底,“不怕讓她看見你摟著我?阿嬤病著,你卻病床前和我拉扯,端木回寒山庵堂里告你一狀,母后皇太后那個嚴厲的性子,少不得請你上寒山吃茶講道理。” “你語氣挺酸的。”傅景桁說,“看不慣朕和別人好?” “我…沒有。” “你借照拂阿嬤為由,勾引朕那股子殷勤勁頭,朕看在眼里頗為受用,盯你半天了。你我本就不清白,就不必拐彎抹角了。”傅景桁淡笑著拉起她裙衫,指尖拂過她的腰線,“三個女人,你做戲做的最真。不得不說,你有兩把刷子。” 勾引他? 她沒有。 是窗扇子夾手勾引他了,還是抓了兩手阿嬤嘔吐的穢物勾引他了? 屬實冤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