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瑾聽見溫婆子在侮辱她母親,到底平和不下去了,不美麗就不美麗吧,人活在世,孝字當先,老母親名譽絕對不允許旁人侮辱,眼睛猩紅道:“畜牲放的什么,再放一遍!” “畜牲放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當娘的和火夫偷情殉情,做女兒的就偷別人的玉佩。一窩都壞到心兒里了!” 溫嬤嬤臉上橫肉抽動著,一時口快跟著文瑾便用了“放”字,意識到不對,也收不回來了,就跟承認自己是畜牲在放屁似的。 “行,我聽清了。老牲口體會一下什么叫壞到心兒里。做個水貨下湖里去飲個飽吧?!? 文瑾干凈利索抬起腳一腳蹬在了溫嬤嬤的心窩子里,把個人蹬翻摔進了湖里,老家伙在湖里滾了幾滾才狼狽往外爬,嗆得七竅噴水,涕淚縱流。 文瑾身材嬌弱,今兒一副孱弱書生的儒雅打扮,那溫婆子粗壯的多,但文瑾盛怒之下的爆發力是驚人的,這便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她雖文弱卻不可被人隨意欺辱,期期艾艾被人指鼻子罵娘可萬萬使不得,咱不生事,事來了但也不怕事。 “殺人啦!夭壽啦!”溫嬤嬤不設防,一頭栽進水里大叫著,如炸了毛的落水山豬。 薛凝見自己陪嫁的婆子保姆被蹬翻在湖里,倏地制住文瑾的手臂,“妹妹好大的火氣呀?溫嬤嬤又沒有指名道姓,她又沒有說是你娘偷人,又沒說是你偷玉佩,你這么大火氣,倒好似心虛似的!莫非真是妹妹摸走了本宮的玉佩?” “看不上你的破玉石頭!如果你繼續冷嘲熱諷,拿我母親名譽說事,我不介意把你也踹湖里去!” 文瑾言語間自有視錢財如糞土的清傲,母親出身太傅書香門第,太傅是她外祖父,她的書香風骨是與生俱來的,骨子里的節氣,落魄的境遇是蹉跎不了的。只不過,母親的遭遇令外祖蒙羞,這些年外祖也疏遠了她和弟弟妹妹。 她抬手將薛凝攥在她衣袖上的手揮開,反手一巴掌落在薛凝左臉,賞了這后娘養的一座五指山。 啪的一聲。 薛凝被打得愣住,“你…你打本宮臉?!” 文瑾冷笑,“原來你那是臉。我以為那是城墻拐角!” 薛凝語塞:“你!” 文瑾又厲聲道:“奴才所的宋頭兒是你收買去污我清白的吧!” 薛凝支吾道:“你,你休要血口噴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