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州,起身。”傅景桁得到文瑾的回答,便低手把他的愛卿扶起,“圣殿地勢高,地板涼,不易久跪,跪久了就起不來了,腿疼。云偲,照顧好駙馬!不如,咱兩雙夫婦一起花園賞月?” 蔣懷州喉間腥甜,跪字當真刺耳,云偲過來將他挽住,他要將胳膊撤出,被云偲緊緊擁著,云偲說:“不打擾皇兄和嫂嫂賞月了,我和駙馬準備回府了。我們新婚燕爾,新婚燕爾。” 云偲懂得察言觀色,便在皇帝耐心耗盡之前,感激地看了眼文瑾,便將丈夫帶走了,繞過御花園便被蔣懷州甩開了手臂,"放開。" 云偲說:“剛才誰都看得出來皇兄壓著怒火有殺人的沖動,我還不是不愿意守活寡!” 傅景桁的身體有了極大的緊繃,他與文瑾十指交扣,他輕笑,“醋死了。要吞掉你。假裝耐心陪你看月亮。” 圣殿與偏殿廊下的宮妃想看的大王懲罰常在的戲碼沒有發生,均覺得掃興不已。 文瑾也是意外,傅景桁竟然將脾氣控制得挺好,沒有當眾發難蔣卿,也沒有怪責她,他牽著她手,時而將她手緊一緊,曖昧,親密,他問她,"我母親對你說了什么,你怎么丟下山楂糕出殿了?" "她說我和我二娘無異,排擠大房用心險惡.她說她想你了.傅,回去陪她吃頓飯吧." 傅景桁沒有說什么,許久問她,"你最喜歡什么?" "風信子。"代表愛意和幸福的風信子。 傅景桁聽了沒說話,月色大好,與他十指相扣,她也有些悸動,她把狀子從袖底拿出來,遞給傅景桁,“你幫我找個人接這個狀子吧。” 傅景桁一怔,“方才沒自己遞給他?” “沒。”文瑾抿唇笑了,“我有夫婿。沒有道理把狀子遞給外男的嘛。我和你一起我可太小心翼翼了了。” 傅景桁心中一軟,將狀子接了,與她說道:“還叫阿州辦。他再不是你我之間的隔閡。膽子大點,不要怕我。話給你,無論如何不傷害你了。” “嗯。”文瑾眼眶酸酸的,突然在月光底下落淚了。 “如何哭了?” “我以為你會很生氣地當眾刁難我和蔣。我以為你會又懷疑我肚子里的兩個寶寶不是你的。”文瑾攏著小腹,“我其實嚇壞了。” “嗯。知曉你過往一年吃盡了苦頭。我認,肚里二個都是我的。別多想。”傅景桁于月影西斜時,將他的常在帶回中宮臥寢,于小窗畔把她抱住,與她擁吻,在漸緊的呼吸里,“去沐浴,今晚朕好好疼你。” 文瑾點了點頭,便進了浴間,傅過去一月均幫生病的她沐浴,卻沒有與她一起沐浴過,這次他卻留下了,他身體上有許多疤痕,給完美的身子留下不少遺憾。 文瑾縱然與他親近多次,卻沒有敢真正地去看過他的身體,他伸手拿了茶飲了口,見她別開眼睛看別處不看他,便將她擁過來坐在他的腿上,“害羞了?你不數數我身上幾道疤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