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吳美人不由心漏了一拍,好俊美人物,她魂被牽住了似的。 傅說,“今晨辰時二刻,文瑾與朕在中宮歇著。你說的她辰時二刻在道清湖畔鬼鬼祟祟,是冤枉她。” 吳馨臉上血色散盡,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險些失禁,對他越發(fā)恐懼,清早里他說他當(dāng)時在御書房,竟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她還以為自己蒙混過關(guān)了,他是有城府的,“君上,饒命。” “起身。”傅景桁緩緩道:“都說一個孝順的人,本性當(dāng)是善良的。朕相信事出有因。不妨告訴朕前因后果。為什么陷害文瑾?” 吳馨嚇得通體發(fā)寒,因?yàn)槎四攫ナ俏鲗m皇后,她生怕自己脫口后,西宮會把她母親和哥哥弄死,她一時不敢說話。 傅景桁輕笑出聲,“不必多慮,你說出來,朕也不會大肆聲張。你考慮一下,是幕后之人不好惹,還是朕不好惹?是與朕為伍,還是與那人為伍?” “您不好惹。” “所以。”傅說。 吳馨攥了攥手,心理防線被攻破,終于緩緩說道:“君上,妾人微言輕,西宮以我母親和哥哥性命相要挾,要我在您的大婚上誣陷瑾主兒縱狗傷人,她使她的侍衛(wèi)當(dāng)場踢死瑾主兒的小狗兒,讓瑾主兒在場合上有苦不敢言。妾不敢不從。” “西宮。”傅景桁確認(rèn)道:“端木馥?廣黎國世代傳承的女德之代表,圣女?朕...不能說不吃驚。她表里不一。” “是。”吳馨用手順了順胸口,“是我把瑾主兒的小狗抱過道清湖,在小狗嘴里塞了鼠藥,各宮都有鼠藥的,查也難查是誰投毒的。然后我給小狗兒聞了皇后的香囊,把小狗兒放進(jìn)了錦華宮內(nèi),小狗兒因?yàn)橹卸景l(fā)了瘋,就朝著香囊的主人即西宮娘娘沖了過去,西宮的侍衛(wèi)便拾腳把小狗踢死了,死前尥了幾次,可憐至極。” 傅景桁聽后,怒火漸漸升起,他今日封為西宮皇后的女人居然是如此蛇蝎,而此女卻懷著他的孩子。然,孩子是朕的么,她如此工于心計(jì),是否連朕也膽敢算計(jì)呢。 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倏地立起身來,“嗯。以后西宮讓你干什么,你就繼續(xù)干。朕來過的事情,莫聲張。你是朕的人。” 吳馨害怕地抖不成個,又因皇帝后來你是朕的人幾字而墜入愛河,“是。” 傅景桁出了翠玉閣,老莫回稟,“西宮娘娘備了晚膳,詢問您是否過去用膳。” “去。”傅景桁便來了錦華宮赴宴,他的西宮賢惠地將他迎進(jìn)門內(nèi)。 “君上,外面天冷,聽說文姐姐走的時候穿得單薄。本宮心里十分掛念。在想是否要給姐姐送些衣物呢。”說著,便將碗筷擺上,“唉,要不是為了保護(hù)肚子里的龍嗣,侍衛(wèi)怎么會把她的小狗兒踢死,臣妾心中過意不去呢。尋機(jī)會便下文府去看望她,與她說話安慰她呢。” “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提她干什么?不過是死了條狗罷了。”傅景桁將目光睇在端木馥的小腹上,“動了沒有?” 端木馥見皇帝對文瑾的狗絲毫不放在心上,不由欣喜,含羞帶怯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您摸摸。” 傅景桁將手背搭了上去,這時候小孩沒動,他快速將手拿開,“朕那夜怎么把你弄懷孕的?記不得了,就記得翌日你出血落紅的場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