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了,你的心事哀家知道了。往后你的事,哀家不管了,等你和端木成了親,你納妃不納妃,她幫你張羅就是了。金屋藏嬌,不是什么大事!” 說完,便被端木馥攙著離開了,交代端木道:“馥兒,桁兒此時一意孤行,不愿與文瑾斷掉,哀家想不必激他,他倒不能昏頭真追求人回來封個大妃,讓百官笑掉大牙。一國之君哪里擔得起下青樓嫖娼的名聲,他冷靜下來就反思了。” 端木馥沉聲道:"但愿君上不要走錯路才是,男人都愛小的。小的一進來,阿嬤再拱火,馥兒可擔憂極了,只怕是寵妾滅妻大王也干得。” 夏苒霜不由想起先皇寵幸婁太妃而冷落她,不由同情馥兒,“不能!” 端木憂心忡忡,“唉…初七成親大王不知出不出席?本該趁熱打鐵,趁文廣被逐,一鼓作氣和端木聯姻,昭告天下,得了圣女,穩固民心呢!如今為個小的不管不顧了。" 夏苒霜滿面深憂,對柳汝素也不滿意了。 傅景桁又拿出南宮玦給他的半塊兵符,當即在屋內來回踱步。 恨不得文瑾就在身邊,恨不得立時擁著說話,安慰一下這三個月受的苦,連她幫著文廣的事也放下了,自己就開始替文瑾找借口,必是文廣逼她的。他都沒意識到自己陷進去了。 “老莫!進來。” 莫乾進到內室,見皇上急得來回踱步,已經急得項頂冒火,“君上,請吩咐。” “文瑾人呢?她拉攏兵權失利,她干爹被朕驅逐出京。她在京城成了沒有靠山的孤兒,她去了哪里,回了劉宅?還是薛府?”傅景桁急聲詢問。 “啟稟君上,下人見瑾主兒,進了南宮殿下的馬車,被南宮殿下帶回了貴賓閣。進了寢殿。” “進了寢殿?”傅景桁喉間猛地一澀,猛地攥緊了大盈皇儲的半塊兵符,“既然失利了,為什么還要跟南宮玦回寢殿?” 老莫靈光一閃,說道:“會不會沒有失利,會不會瑾主兒本意便是請南宮支援您?瑾主兒討好南宮,自薦枕席爬上大盈太子床,寧可放下自尊也要拼命守護著的,是廣黎王宮,瑾主兒在守護的是大王您啊?” 傅景桁內心里有某處猛地被攻陷了,整顆心也變得柔軟了,她在花燈宴上種種討好南宮,都是為了她的阿桁哥么,她的阿桁哥曾疑她,傷她,今日還動手打她的丫鬟,她竟仍用弱小的自己守護著他么。 為了他,她可以做到陪別的男人睡覺。她對他是不是還有男女那方面意思的? 傅景桁不能冷靜了,哪怕她手上戴著蔣母的兒媳鐲,她實際心里惦記著他? “備車,馬上備車!朕過去貴賓閣一趟。” “是。”老莫立刻便去備下了馬車。 *** 文瑾隨南宮玦回到貴賓閣,一路上便聽到宮人們都在傳,攝政王爺被大王轟出京城了,連宅子的大門都沒來得及關起來,屋里的燭火也沒有吹熄,逃跑得非常之狼狽,義父過慣了奢華的生活,這次逃遁如此凄涼使文瑾感到心酸。 而造成義父失敗之局面的,是她。 文瑾不由低下頭來,對于將自己養育長大的義父,文瑾是有很深的感情的,縱然他是個大壞蛋,但是對她并不壞,甚至于很信任很疼愛,她小時候被二娘扔在集市,被牙子賣進青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