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個國家首腦人物針尖麥芒,一見面便火藥味十足,之前二人還是可以談笑風生的。 當下傅景桁先失去了風度。他素來不這樣,他不知幾時起,但凡文瑾被他人覬覦,他便不能忍受了。 南宮玦反而繼續他不羈隨性的性子,“是吧,她給孤選的。孤也覺得顏色出彩。” “嗯。她。”傅景桁心底悶悶發酸,“她在馬車里?不出來么,害羞,還是害怕朕?” “她現在不怕你。”南宮玦噙著笑意,“她怕我,你都是過去式了,我和她剛開始,越到天黑她越怕我。” 傅景桁將薄唇抿作一條細線,自己不是她的誰,但有種被原配背叛的感覺,原來自己一直把她視作原配?!傅景桁對自己這個認知很有些吃驚。 夏苒霜見兒子居然剛和南宮玦見面就已經失態,她眉心蹙起幾乎能夾死蚊子,輕輕一咳,提醒兒子要對外賓客氣,“咳咳!” 端木馥有禮道:“見過南宮殿下,殿下可是一人來的?我在寒舍御花園為貴客的上賓準備了歌舞酒宴。” “哦,不是一個人。帶了女伴。”南宮玦說著,便將手伸到馬車邊上,“文,孤扶你下來。” 文? 傅景桁心中猛地一揪,這不是爺對她的專屬稱呼嗎,誰都可以這么叫的? 傅景桁深受刺激,手臂上被端木挽著,有些重量,他突然心煩起來,手臂一展,自端木手底抽出手臂,獨自立著,生人勿近。 老莫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怕爺會爆炸以至于廣黎王宮被爺自己就干掉了... 端木馥受到冷落,也不作聲,傅景桁倒也有二分自責,又因為文瑾而冷落了未婚妻,但現在他比較火大,不愿別人碰他。 文瑾聽聞南宮玦在喚她,待下人掀開了車簾,便將手伸了出去搭在南宮玦的手臂上,踩著木梯走下馬車來,下馬車,便與傅景桁目光相接,兩人都記起民宅打地鋪時的親密來了,不過是昨夜的事情呢。 文瑾害怕傅景桁的視線,生怕從他眼底看到鄙夷她不自愛之神色,便垂下眸子不再與他對視。 傅景桁噙笑,假意不識得文瑾,以免在自己下屬和家屬面前失去體面,說真的,看見她和南宮玦穿同色衣裳,他有種不合身份的小家子氣的嫉妒。 但他又穿不出去粉色,一國之君穿一身粉色不成體統,但現在看見別的男人寵著她,和她一起亂來穿粉色,他又看不慣,居然有他媽幾分想和她一塊穿粉色,忍不住想和南宮玦惡性競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