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景桁將背脊靠在墻壁之上,靜靜地看著文瑾被蔣懷州捧著面頰親吻,他渾身的力氣被抽走了。 蔣懷州沒有吻到文瑾的唇瓣,心底布滿失落,將面頰移開,輕聲道:“還沒準備好接納我?到底還是躲我。起碼今天給了我一個首肯的嗯字,有進展,我知足了。” 文瑾吁了口氣,蔣卿沒有勉強她也沒有對她生氣,她頗為感激他的風度,便對蔣卿說道:“你早些回去吧。天很晚了,又很冷。” 蔣懷州頷首,“好。我看你先進院去,我再走。” 文瑾點了下頭,便步至院中,背脊有道視線使她瑟瑟薄顫,并不是蔣卿的視線,她將門關起,緩緩朝屋內踱步。 蔣懷州見文瑾將門關起,便離開了。 文瑾越加覺得方才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不對,便挑著燈籠打開院門,出得院外。 在老槐樹后的陰影里,望見了一襲常服,如尋常公子打扮的傅景桁,他正將頭靠在墻壁上,半瞇著眼睛將文瑾細打量,他眼里似有絲赤紅,疲憊,且自嘲。 文瑾望見了自己惦念了二日的傅景桁,心中猛地一動,二日的郁郁寡歡竟頓時散去大半,原來自己偷偷想念著他,看見一瞬,就安心了,又想問他三餐可按時茶飯了。 “傅,是你!” “嗯。是我。” “你幾時過來的?” “朕來得比你和蔣懷州早。被那幫老臣開國元勛彈劾教育了二日,剛下御書房,卻把他們的彈劾教育拋擲腦后,過來看看你和孩子,實在想的厲害。” 傅景桁牽了牽嘴唇。 文瑾將手壓在心口,“剛才你都看到了?” “你和他牽著手一起來?還是他和你索吻你點頭了?嗯,都看到了。”傅景桁薄涼的嗓音泄露了澀然。 “傅...” “軍機處告訴朕你最近幾日在積極保養,要替蔣和你義父爭取兵權,打算過年逼宮弄死我。”傅景桁冷聲道,“看起來皮膚很嫩,保養的不錯。” “你聽我說。” “沒保養?沒泡牛奶浴?” “我是接受了義父的安排的保養…” “朕…舍不得人糟蹋你。你為了夫家,可是真舍得下本錢,準備爬南宮床上去?”傅景桁非常失望,“以為弄你一次多難。原來只對我這么難。” “好了。夜里靜。被鄰居聽見不好。” “和他接吻好不好。甜不甜?”傅逼問她。 文瑾低著頭,問他,“你在御書房被臣子為難沒有?你這兩天有沒有休息好?” “問你甜不甜!” “你被為難沒有嘛…” “沒有人可以為難我!不用管我。放開了去保養就是了。” 文瑾攥著手道,“我想…”幫幫你。 但她是女子,只有一處酒樓,一處小早餐鋪子,幾萬兩銀子。以及南宮感興趣的這副身子。她能力有限卻仍想像小時候那樣保護他。但明顯吃力了!已經病急亂投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