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實際上,皇祖母十周年祭日那天,您的確因為瑾主兒和蔣懷州同去給文廣做壽而心情不快,夜里貪杯飲酒,叫敬事房的人把瑾主兒從文廣的壽宴上給卷了押到了皇祖母的靈堂。在皇祖母的靈位下施皇恩盛寵瑾主兒了呢。”老莫娓娓道來,“瑾主兒沒有說謊。瑾主兒下的挑戰書,您輸了。” “朕糊涂!竟...叫了她腹中孩子多次野種。”傅景桁心底已然失去冷靜,他將手壓在文瑾分作兩類的信件之上,這么多天,他都沒有花時間去細看兩類信件的區別,他內心里被越發濃重的愧疚糾纏著。 老莫輕輕一咳,又說道:“軍機處順便查了下,老文做壽那天,瑾主兒全程和花囡在一個桌上赴宴,那天根本和蔣懷州沒有交集。然后呢,那個月除了瑾主兒外出給文廣做壽,便是陪阿嬤在祠堂齋戒,寸步沒有離開皇宮。也就是說,瑾主兒腹中是您的龍種,無疑了。” “老莫!朕...糊涂!朕被假象蒙蔽了雙眼。朕怕是冤枉她們母子了!”傅景桁想起那日文瑾苦苦求他喝她一起去找張院判看脈,還有求他感受一下寶寶的胎動,以及求他和她聊一聊寶寶,他的心就開始作痛起來。 沈子書恭喜道:“兄長,恭喜,您得了皇長子了!是長公主也更是幸運!” 傅景桁登時出了兩手細汗,額心也出了細細密密的薄汗,他幾乎壓不住心底的狂喜以及愧疚,他沉聲道:“老莫,去問問,瑾丫頭此時在何處啊?朕要見她。立刻!” “是,是,君上,咱家立刻叫人去找!”老莫立即便吩咐人去查文瑾的去向。 傅景桁坐在龍椅,拉開抽屜,抽屜里靜靜躺著一對嬰兒的銀鐲,他早便備下了,在文瑾那夜說她懷了他的長林那晚,他就備下了。一直心中有芥蒂沒有交給文瑾,他將銀鐲子裝進了衣袖,然后與子書說道:“婁太后動了敬事房的侍寢記錄,子書你認為她除了擔憂文瑾得寵會危及薛凝的地位之外,是否還有旁的目的?” 沈子書蹙了蹙眉,“他的長子,傅昶前幾年被您封王在邊疆南藩,受您疏遠,形同架空。母后皇太后也快下寒山了,婁太后最多是想扶立薛凝,以鞏固她自身在宮里的地位。不能有旁的目的吧。” “朕倒覺得并不見得。若是傅昶并未心死,仍想回京呢?若是利用文瑾泄密之人,是傅昶之人呢?” 沈子書猛地一驚,“兄長的意思是,傅昶仍想篡位?” “朕以為若是如此,便解釋得通了。老文以為文瑾在給他去書信,朕也以為是文瑾泄密。朕和文賊相斗。哪個死了,傅昶與婁太后都是坐收漁翁之利。”傅景桁生性多疑,便將自己的疑慮給說了出來,“若是如此,文瑾泄密信一事敗露了,若你是效仿文瑾字跡的細作,你會怎么做?” 沈子書立時道:“首先。弟不是細作。” 傅景桁頷首,“不必緊張,朕不是多疑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