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我解釋...”文瑾近來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解釋,逐漸習(xí)慣,但是如果解釋可以平復(fù)他緊蹙的眉心,她覺得值得。 傅景桁坐在椅上,雙腿微敞,手指搭在他的腰間系帶,半瞇著眸子道:“跪下解釋吧。朕的床奴...” “是...”文瑾心頭一酸,他一定要如此羞辱她么,她今天奔波一天,心力憔悴,好希望他可以溫言安慰她二句。 她緩緩屈膝跪在他腿前,目光不敢落在他修長的大腿深處,她在燭火中查看他的狀況,靜夜里只聽滴答一聲,一滴嫣紅的液體自他另外一只袖底那修長的指尖滴落。 原是方才他使內(nèi)力攻擊那刺客頭目,內(nèi)力凌厲,竟將虎口震破出血了。 “流血了。我先幫您裹傷。”文瑾心中一揪,連忙撕下自己潔白里衣上潔白的布料,拉過他的手,幫他裹著傷,一邊輕輕地吹著傷處,一邊溫柔問道:“痛不痛?” “哪里?” “手。” “不痛。” “哪里痛?”文瑾不解,手都流血了卻不痛,那么哪里痛。 傅景桁攥住她手腕將她手按在他的下腹,語氣森冷道:“這里痛。需要狠狠修理你一番。” 文瑾登時面紅耳赤,連忙要將手撤回來,“我與蔣懷州是偶遇,他下淮南南郭鎮(zhèn)是去查難民情況的。正巧,我在銀杏林溪畔遇到刺客,他正巧趕到,幫我和花囡解圍了。” “于是,你便答應(yīng)和他住客棧,打算在方才那個客房肉償?”傅景桁冷笑。 “我沒有!” “那么你們來客棧干什么?孤男寡女,來秋游,來踏青嗎?” “倒..倒也不是踏青。...我母親案子的知情人,阿虎在這個客棧,我們來見知情人的!”文瑾一五一十地說著。 傅景桁倏地捏在文瑾的下頜,猛地逼視在她的雙眸,“你不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在街上就脫鞋襪給他看你的赤足嗎。承認(rèn)你和他有一腿就這么難?” 文瑾眼眶一酸,“那是因為清早里我淌湖水給您的小妾撿玉佩,鞋襪衣擺都濕了,今天變天了,有風(fēng),下雨了很冷,我真的冷。他買了衣服鞋子給我,我本來打算給錢給他的,結(jié)果早上和你鬧翻把身上錢財都還給你了,我身無分文,才沒給他銀子。而且他是正人君子,根本就沒看我打赤足。我和他本來就是清白的,我為什么要承認(rèn)一腿二腿三腿的!” “他看你那個眼神,根本不清白。你那個害羞的樣子,也見不得光。”傅景桁睨著她慘白的唇瓣,“朕比你懂男人。他對你什么心思,朕清楚!他說養(yǎng)你的時候,你難道沒有心動到落淚嗎?” “我沒有心動!我只是想起曾經(jīng)有人也說過要養(yǎng)我,讓我過好日子的!結(jié)果卻出爾反爾,以侮辱我為樂趣了!”文瑾見他話不中聽,素來溫婉的她,被逼急了,腦子一熱就怨起他來,便將聲量高了幾分。 傅景桁肩頭猛然一顫,“朕養(yǎng)你?你不配。” “君上不是厭棄我至極。如今聽起來倒像是拈酸潑醋了似的!” “上了你七年,多少有點回憶,你都懷了蔣懷州的野種了,我他媽的不該潑醋嗎!”傅景桁手底力道加重,險些捏碎了她的下頜,“我都聽到了,你也是孕婦,你沒有男人。呵...” 文瑾心底大驚,他原來是聽見她和康蕊黎的對話了,文瑾從未見過如此盛怒的他,他微服在外,口吐芬芳,眼下便是一個抓到自己女人與旁人偷情的氣瘋了的男人,而非那層帝王身份。 “我...”文瑾忽然眼睛模糊,無媒無聘,非妻非妾,說是伴讀吧,已經(jīng)被禁止進(jìn)入書房長達(dá)三月,她是什么呀,哦,是敝履呀,“難道我有男人嗎...您不是說,我對您來說什么也不是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