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瑾品嘗著端木馥的激將法,心知端木馥在引她下套,讓她闖禍獲罪,她深深看了看端木的面頰,很有股沖動要朝她臉頰打下去,但到底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若是打了下去,的確會再度給傅景桁惹下麻煩,使端木國師心生不滿,而自己也會置身更加被動無援之境地。她便緊著手心把苦水吞了。 端木馥將臉撤了回去,她的丫鬟那個珠也得意極了,高傲地鄙視著文瑾。 “端木小姐放心。我這個奸細以后不會再出現在君上面前礙眼了。”文瑾緩緩揚起手臂,打算將自己的衣袖自端木的手中抽出,“他清晨習慣飲溫茶,睡前習慣看幾眼書,中夜出些細汗需要干毛巾放在枕邊。你們好好過吧。祝福你們。” 突然,她揚起的手腕被人攥住,她的身體被猛地拉開,回眸里,是不知幾時來至身畔的傅景桁,他正蹙緊眉眸色復雜地凝視著她。 “對她放尊重點。”傅冷聲說道。 文瑾好生難受,他保護著端木馥,方才歡愛時明明那么溫柔的,這時卻絕情極了。 端木馥倏地虛弱的倒在傅景桁的懷里,柔弱無依的說道:“我看文姐姐面色蒼白,要攙扶于她,結果文姐姐她不知為何,要抬手...打我的臉。君上啊,馥兒...馥兒沒事。君上不必罰文姐姐。” “你的愛人說的都是真的。”文瑾的手腕被傅攥的作痛,端木馥偎依在他懷里,他保護著端木馥的畫面刺目極了,她不卑不亢的迎視著他的冷眸,“是我無理取鬧莫名其妙的便要打她。我是奸細,賣國賊。君上請降罪。” 傅景桁沒有降罪,也沒有斥責文瑾,反而松了文瑾手腕,眼底似乎有心疼之色,溫聲道:“你走吧。” “謝謝您不罰之恩,小人感激不盡。我的...主公大人。”文瑾揉了揉作痛的手腕,便提起裙擺,小步跑至轉廊那邊去了,轉身一瞬,淚眼朦朧,從他的生活落寞收場。 端木看著文瑾漸漸跑遠的身影,眼底出現了得意之色,啊呀,文瑾她好像一條落魄的流浪狗啊! “朕方才說對她放尊重點,是讓你對文瑾,放尊重點!”傅景桁語氣不悅。 端木馥臉色倏地僵住,“君...君上!” “危機感不要那么重。她不會影響朕納端木進門的。” 端木馥這才羞澀的笑了,雖然君上用了納字,素來娶妻納妾,用納字她有些介意,不過君上一時口誤,倒不必放在心上,“君上也知道人家危機感重呢。誰讓君上那么年輕有為呢。” 傅景桁負手立著,并不去擁住倚在他胸膛的端木馥,“不要做有辱端木聲望的事。朕對端木二字還是有些期待的。圣女。” 端木馥猛地一震,離開了傅景桁的胸膛,察覺到君上明顯的不悅,心中慌張不已,方才君上并非保護她,而是保護文瑾,是擔憂真的沖突起來會對文瑾不利,他不好再度不顧群臣死諫而保下文瑾么,她不由酸妒起來。 “是,君上。馥兒知錯了。方才馥兒因為割血寫下萬字血書,而有些頭暈,所以才不小心跌在您懷里的。君上莫怪。” “第二次不小心了。”傅景桁回想到文瑾拿三叉戟出宮那個雨夜,端木第一回失足倒進他懷里,文瑾兩次離開都走的可憐,“不要有第三次。朕若有需要,會主動抱你的。女人婚前當自重。朕為了你好。” 端木馥背脊因為驚懼而出了薄汗,為什么君上對文瑾便欲罷不能,對她便如此疏遠呢,方才她都聽見屋內君上與文瑾曖昧的聲音了,他們都快訂婚了,擁抱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更何況他是九五至尊的君上,自己家世名聲較文瑾不知好多少,為什么偏不碰她,“是。君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