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是。”蔣懷州將手引向旁邊馬車,“義父使人在君上給淮南南郭的賑濟糧和水源動了手腳,南郭百姓大片被毒倒了,老人小孩都有。老百姓都說君上要除去賤民,一時間君上的名譽嚴(yán)重受損。” “兄長速速告訴我更多詳情!”文瑾關(guān)心至極。 “義父假意帶醫(yī)生去給百姓治病,拉攏人心,淮南民心倒向義父。世人都在罵君上是無道昏君!聽說君上盛怒,招群臣于御書房議政一天商量對策!恐怕傅、文要打起仗來了。我托關(guān)系打聽了些口風(fēng),只聽說要當(dāng)眾除去奸細(xì)平息民憤,拆穿義父行徑,還君上清譽!” “義父怎生可以做出這等傷害百姓的事情!”文瑾不由心驚肉跳,“怎么可以對老百姓下毒,并且誣陷君上,毀了君上清譽?可知君上最關(guān)心百姓之生計。被他珍視的百姓罵無道昏君,他心中何其受傷!君上最大的心事就是做個稱職的好皇上。義父會毀了君上的!” “先上馬車。我?guī)汶x開這里。”蔣懷州溫聲說著,“御書房里議論的奸細(xì),多半是你。只有你在給義父傳書信的!瑾兒,你身份徹底曝露了!” 文瑾當(dāng)下沒有細(xì)思量便上了蔣懷州的馬車,大馬一路發(fā)足疾奔朝著城外馳去,她因為內(nèi)心的焦灼而出了滿身細(xì)汗,看來到底是瞞不住了,她一直給義父寫著書信的事實。 “兄長。我不能逃。我弟弟妹妹還有祖母都在薛府的。我拖家?guī)Э谔硬涣说摹!蔽蔫谅暤溃骸拔乙貙m的。君上約我酉時在御書房面圣的。他要陪我去找張院判看脈,他沒有要除掉我,如果要除掉我,怎么會陪我去看脈查看寶寶情況呢。” 文瑾后半句與其說是安慰蔣懷州,不如說是安慰自己,聯(lián)想到老莫那滿面深憂的表情,文瑾也意識到主公不會輕饒她的。 蔣懷州將馬車?yán)胀#拌獌海瑸樾植环判哪慊貙m。軍機處,以及國師、圣女均在君側(cè),似乎已經(jīng)備了押解車,要將你押往淮南當(dāng)眾抄斬。” “兄長,我決定回宮面見君上。”文瑾輕輕一嘆,“我...要向君上澄清一下。我相信他會聽我解釋的。” “瑾兒,君上如今在盛怒之下,我恐怕你回去會九死一生。”蔣懷州擔(dān)憂道,“情況對你十分不利!” “兄長,義父可是真心在請醫(yī)生救治百姓嗎?” “非也。不過草草胡亂用藥,并不是真的為百姓解毒,義父打算讓百姓慢慢毒發(fā)死掉,以此成為君上理政之重大過失及污點!讓君上徹底失去民心。” 文瑾將手壓在心口,“在回宮之前,兄長可否幫助瑾兒一件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