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戲樓錯對面有輛馬車,文瑾認了出來,便是傅景桁平日微服外出時常用的那輛最不起眼的。 他惜命,外出最是小心謹慎,也不聲張什么,這周圍只怕暗處皆是暗衛及御林軍暗中保護他了。 他知道她不愿意回宮,肯出宮約在戲樓這樣的公眾場合,她也是極意外,不惜命了? 文瑾在戲樓凸出來頗多的八角樓屋檐底下看見了一襲藍衣的傅景桁,他居然在,過了七八天了,他是不是每天夜里都來的? 他與來聽戲的公子無異,只比旁人看起來俊俏不知多少,單看著他,是覺得矜貴儒雅的,但她見識過他屋子里如何難為她,就又愛又恨了起來。 傅景桁正斜倚著墻壁,他面前有個秀發披肩的女子,背對著文瑾,面對著傅,在與傅景桁調笑著正說著什么。 文瑾看到此處,也是不知心里什么滋味。 既然他佳人有約,何必叫她過來,又是想出了什么好招來侮辱她?讓她陪著他與她并沒見過的新歡一塊看戲,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嗎? 這個侮辱她的執著勁兒是令她服氣的,等了她八天了! 文瑾想到這里,便卻步了,將腳尖在地上擰了擰,便轉身,在他還沒瞧見她之前,便打算回薛府摟著寶銀睡覺去了。 才走一二步,便聽身后有腳步聲響起,接著便覺得腰身一緊,被人由后面圈住,砰一聲,將她整個人按在馬車壁上去了,壓在她腰里的他的手竟有些輕顫,帶著些懲罰的意味,也有些緊張的樣子。 文瑾手里的傘掉了,隔著細細的雨絲,抬起頭來,迎進了傅景桁那薄涼卻帶著醉意的眸子,這回倒是沒有鄙夷她了,倒仿佛想念她得很,他目光熱切使她想逃。 文瑾竟不知道該說什么,怯怯道:“我...就不打擾你們看戲了吧。” “真沉得住氣。八天。”傅景桁抿了抿唇,語氣溫溫道,“上馬車吧。” 文瑾幽幽一嘆,“你又想干什么呀...我忙活開店,安靜的很,沒惹你呀…給條活路吧…” 說著,便低身撿起雨傘要離開。 “你就是太安靜了才惹到我。” “欲加之罪…”文瑾實在無辜。 傅景桁手壓在她肩頭,把她瘦弱的身板又壓回了馬車壁上,“看清他性別了嗎,你就忙跑?看不慣我身邊有人是吧。吃醋?” 第(3/3)頁